性自己再抿了口酒,舌根发苦,恰好瑾郁自然捻来一小块圆糕,她顺手拿来,咬了口。
瑾郁静静等她吃完,再落子。
喧哗声暂退,二人弈棋中,你来我往,很少言谈,安静平和透着温馨。
片刻后,荼昳不自觉再摸酒杯,小杯酒己被她喝完,不知为何,她只觉浑身燥热得厉害。
身上的燥意和不知名的感觉,不似醉感。
她捻着棋子久久不落,瑾郁抬眸,瞧见了那少女面容脖颈间都染得微有些红。
酒劲儿上来了?
他微怔,低声喊她:“……荼昳?”
他音色温柔磁性,微沉,荼昳微微蹙眉,抬手,手背碰了碰额心,发觉略有烫意。
瑾郁将棋子撂下,早己预料,将她手边就被挪走,起身来朝她走去,温声:“醉了吗?”
手微紧,窗外那股风耶吹不散她心尖微痒,荼昳抬头,说:“没有。”
少女眼尾又有些微红,眼眸有酒色氤氲,却不重。
瑾郁刚低身在她身前蹲下,下一刻,少女呼吸重了些,脖间软骨作现。
她说:“酒里有东西。”
瑾郁刚碰到她衣角的指尖一凝,他目光蓦然顿住,刹那错愕一瞬,瞥向桌上的玉酒壶。
荼昳撇头,试着念几句清心经,可不知为何,一念咒语经脉又有痛楚,尖锐的刺痛传遍全身。
不念咒,那药撞得她理智不清。
换句话说,她想扑到瑾郁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