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里幽幽的安神香模糊了小小视野。
怀里的人被迫搂着他久了,手臂都是微颤的。
瑾郁环着她的腰,坐在榻边,将东西拿出来。
她头埋得更低,腰忍不住朝他怀里缩,软的一塌糊涂。
他将东西随手在自己身上披着的外衣上擦了擦,放到她手里,软声哄她:“给我戴上。”
朱玉戒己由冰冷,被温的有些烫,灯下水光十足,血红色的光泽反射着冷白灯光。
荼昳都快拿不住这一小个东西,捻在苍白的指尖,掀眼恹恹瞧了眼,只觉得日后再也首视不了这东西了。
瑾郁见她不肯,便自行控着她一只手,去给自己另一只手戴上。
少女缩在他怀里,不知困得紧还是什么,垂着眼眸不看他,只有眼尾退不下的红和睫翼沾的泪才诉说得出方才的淫靡。
整个寝阁,从书案、书架、茶座到床,无不被两人祸害过。
瑾郁微斜身子,从床头的盆里将软帕拧干,搂紧怀里的人,给她擦拭。
少女低着头,低低说了句:“我要沐浴。”
他耐心去亲亲她睫毛,眉眼带着餍足后的愉悦快感,懒洋洋哄她:“擦干净去灵泉。”
瘦弱的脊背贴住青年坚硬的胸膛,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这是第二次,可瑾郁事后服侍人的手法也过于熟稔和温和了。
和他在床上恨不得做死她的行径,天差地别。
帕子很软,他动作又极轻,满足了欲望的他安静平和,甚至乖巧至极。
动作再轻,她也被弄的痒痒的,软发蹭了蹭他胸膛,荼昳就想起他胸口那一道疤痕。
法器所伤难以愈合,可光从伤口来看,太深太深。
“瑾郁,你心口那道疤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