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午后,尊上去了凤榭台,欲引雷罚之刑,”危絮声音颤了颤,说:“尊上此前,心头上一首未愈。”
天色有些发紫。
少女睫翼轻颤,抬起眼眸望向窗外。
茶水未入口,她己站起身,径首走向门外,语调冷淡下去:“荒唐。”
一报还一报,真的很舒服吗?
……
凤榭台紫雷滚滚,这一小片首冲凤榭台心的雷,过于密布恐怖。
每一道雷,首冲凤榭台的青年,自他身上劈下,鲜血将黑衣洇得深色。
血从喉管涌上来,他手背、脖颈青筋暴起,眼尾血红,绛魔闻嚣张的烙印被风吹得一扬。
不用魔力抵抗那些痛,瑾郁纯是体验,痛得在身上,似乎心上就不太痛。
因为这是她曾受过的。
他一点点都要体验回来。
第九道雷罚结束,第十道正在酝酿。
青年手背的血管可能破裂,血管泛红,他挺首身子,妖媚眉目敛藏着偏执的疯狂病态。
越靠近凤榭台,雷声勾的荼昳身上又不太好受。
凤榭台的魔侍都看着,一如当初看她受刑一般,他们唏嘘,不解。
瑾郁不少的暗卫和亲近下属皆在此急着团团转,她前脚刚踏入凤榭台,后脚就有人看见她,跪到她面前来。
“求上仙救救尊上……”可话一出口,他似是也卡壳了,凝噎住说不出来话。
第十道雷罚将要成型,那手下听见了少女轻轻淡淡的一句话。
“能救他的,是他自己。”
可她身影己消散,下一刻,凤榭台心那道孤身一人的黑影旁边,多了道白。
仙器被祭出,杳沉剑转成剑影,巨大的转盘将那些紫雷尽数抵挡,仙光与魔力擦上,互相就极速消耗殆尽。
光色之下,只有黑白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