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暴走,但仍血脉难控;荼昳身子大伤,花埕心甚慰……
伏牙目光闪动,眼底天生着的狠辣里恭敬十分,他好像十分堂堂正正:“臣与花埕不同,花埕是为私欲要报复仙界,臣是为尊上统率三界的霸业!”
他眼皮也没掀,瑾郁轻轻笑了声:“什么破业,本尊不稀罕。”
“尊上就没想过称霸三界,能得到什么吗?不管是您所执念的东西,还是人,什么不可得到?”伏牙意有所指,音调拉长。
青年倏然掀开眼,他伸手,捻起桌上的画笔。
蓦然,画笔携带魔气,飞刃一般投刺伏牙。
伏牙瞳孔一缩,可他却并不回避,挺首身子,那画笔狠狠砸中他的肩膀,深可插骨。
他闷哼一声。
瑾郁微微弯唇,绛魔印可现,他支着身子,似笑非笑开口:“别和本尊扯上她,上次的账,还没算呢。”
难道他自己没想过握紧三界来握紧她吗,没有一点用,在他打下仙界之前,荼昳能死给他看。
他怎么允许有能威胁到她安全的东西存在。
包括眼前此人。
平寐一瞬出鞘,青年优雅站起身来,他垂眸,站在高位居高临下俯视伏牙。
“遗言说完了吗?说完该上路了。”
上次他魔性大作,那剑只差荼昳一点。
理智清醒后,天知道他有多后怕。
青年慢慢拖着剑走来,绛魔印下,妖冶精致的容颜此刻暴戾把温隽撕裂,杀意毫不掩饰地显露。
这才是他所追奉的绛魔族!
伏牙狂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