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眉头一挑己没有来时的严肃:“我不先离开,小昳和瑾瑜怎么后离开?”
汝旭哼笑一声,悠然自得在座位坐下来,忧愁叹一口气:“你来的刚刚好,我这就去告诉父神,花荼昳跟野男人跑了。”
“主神料事如神,早便知道。”荧惑只道,随即捡起桌面一只琉璃盏来看,夸:“这琉璃盏倒是稀有。”
“父神知道?知道还会放她走?”汝旭眉头一挑,诧异道。
“许是心软。”荧惑道。
汝旭收敛了神色,倏忽正经起来:“……你说他会想起来吗?”
他抬头沉思:“瑾瑜是瑾瑜,还是瑾郁?我曾问昳昳,她只沉默不答。若不是瑾郁,她又怎么这样执着,若是瑾郁,也只有一副皮囊是。”
“不想起来是好事,想起来亦是好事。”荧惑道:“想起来是再续前缘,不想起来是丢掉伤痛。”
汝旭颔首:
“也罢,看昳昳怎么活得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