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目光落在肖闵身上,缓声道:“这段时间,你就暂且住在督公府吧。`x~q?u·k?a_n.s.h¢u*w-u/.-c?o′m!待朕将赵家彻底铲除之后,再公开你的真实身份。”
肖闵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拱手谢道:“多谢父皇体恤,儿臣遵命。”
他心中并无异议,毕竟以目前的局势来看,若此时贸然外出,恐怕会成为赵家的靶子或者攀附的棋子。
与其如此,他还不如安安稳稳待在督公府,等待风波过去。
况且,他与谢宴辞己商议妥当,他会饶了贵妃一命。
虽说贵妃乃是他的生母,但她心肠狠毒,与其放任其凭借身份肆意妄为,残害他人,不如让她在冷宫中闭门思过,修身养性。~x?h·u/l_i-a\n,.+c/o′m_
一报还一报,她也不算冤枉。
而谢宴辞能应允他留下贵妃一命,于他而言,既是一种恩赐,也是他对贵妃孕育之恩的报答。
皇帝一脸威严的对谢宴辞下达命令:“谢宴辞,朕命令你立刻率领一队禁卫军,迅速将赵府和荣王府包围起来。
既然那些关键证据无法找到,那么就只能从他们身上寻找突破口了。
朕就不信,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能守口如瓶,不露出丝毫破绽。”他声音冰冷而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之前,他在知道谢宴辞身份时,就暗中查探过他是因何而进宫净身成为太监的。
可惜查来查去,就只找到那个将他迷晕卖入宫的男人,至于其他相关的证据和线索,却是一无所获。~q·u`s·h.u¨c*h,e`n¨g..^c\o?m`
现在想想,那时他刚从别院里逃出来,怎么可能会查找到他之前的事。
没想到,他竟是被太后那个老妖婆给掳走的。
赵书禾害死了他的皇后,太后却掳走他的儿子。
这一笔账,他会一一算在赵家身上,也会一一讨回来。
赵太后不是和宰相关系很好吗?那就让她眼睁睁看着宰相生不如死,眼睁睁看着赵府陷入泥潭,首至覆灭。
谢宴辞正转身要离开,皇帝又道:“与赵府关系来往密切的官员也都通通下大狱吧!平日里那些官员总是附和赵家,支持赵家,想来,他们现在肯定也很愿意与赵家共同进退、同甘共苦的。”
“是,遵命。”谢宴辞转身大跨步离开。
很快,他带着一队禁卫军,如狂风过境一般,迅速朝着赵府和荣王府疾驰而去。
宰相和吏部尚书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茫然失措,他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谢宴辞吩咐如狼似虎的禁卫军们给硬生生绑了起来。
吏部尚书气得七窍生烟,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怒吼道:“谢宴辞,你这个阉人,你凭什么绑本官!”
他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屋顶,口水仿佛喷泉一样西处飞溅。
面对吏部尚书的咆哮,谢宴辞却显得异常冷静。
他只是淡淡看了吏部尚书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然后不紧不慢说道:
“咱家绑你,自然是有原因的。至于你说咱家凭什么绑你,自然是凭陛下喽。咱家奉了陛下的旨意行事,你若有什么不满,等你见到陛下的时候,再去问陛下吧!”
宰相毕竟是官场老手,他对谢宴辞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他知道谢宴辞这个人虽然性格嚣张跋扈,但做事却极为谨慎,绝不会无缘无故地抓人。
所以,当他看到谢宴辞如此果断出手时,心中便暗暗叫苦,知道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因为一旦谢宴辞动手,那就说明他手中肯定掌握了确凿的证据,
想要狡辩或者开脱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以谢宴辞的手段和背景,经过他手的人,还从来没有一个能够逃脱罪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