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
五百多年来,厌清澜从未有一次那么接近过光明。
光是温暖的,包容一切的。
厌清澜痴迷的看着秦罗敷,一颗心柔软得像水。
黑/暗/将一/切/放/大,那/些陌生的触/感/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厌清澜觉得自己可以控制住自己,可是/情/欲/一沾身,那些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崩溃瓦解。
他在她面前,从没有自制力可言。
在黑暗之中他可以用目光肆无忌惮的描摹秦罗敷的眉眼,窥探她的神情。
自己的/需/求/是其次的,他希望她能够/快/乐/。
他在剑术一道上极有天分,而如今这股天分全部用在情事上。
他慢慢摸索出规律,渐入佳境。
黑暗之中,弄不清楚谁是支撑点。
犹/如/一/张/被/拉/满/的/弓/弦。
情/到/深/处/的/时/候,秦/罗/敷/受/不/住,咬/着/下/唇,紧/紧/扣/住/床/檐/边,指/尖/泛/白。
厌清澜的指尖满是爱怜的拂过她柔软的发尾。
仿佛自虐一般,附在她耳畔轻声,“我,我是、归仪的师尊……”
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发顶,温/热/而/潮/湿,带/着/一/股/黏/腻/的情/动。
“归仪,睁眼看看我……”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秦罗敷缓缓睁开眼睛。
厌清澜慢慢与她十指相扣,白色的眼眸里满是糜烂的艳色。
眼尾的薄红晕开,宛若蛊惑人心的艳妖。
厌清澜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颈侧,将/她/身/上所/出/的/热/汗,一/点/点/舔/掉。
“喜欢归仪,好喜欢归仪,想要永远和归仪在一起。”
“可以吗,可以永远和归仪在一起吗?”
秦罗敷没有理会他的要求,这只是一场不得己的疗伤,不要牵扯太多进来了。
“理理我,归仪。”
厌清澜一首得不到她的回答,眼尾都浸出眼泪。
秦罗敷无奈,“安静一些吧,我有点困。”
雪莲的香味越发浓郁,身上似乎被这股味道浸染。
她眉目冷清,哪怕沉浸在/情/欲/之中,也还是空无一物的。
厌清澜埋首在她肩头,低低嗯了一声。
秦罗敷身上的伤很重,没有力气去关注其他事情,结/束/后/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