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疼,“还不快点上来,难道想一辈子都待在水池里不成?”
温哼了一声,从水池里爬了上来。
温瞪着厌清淮,抱着秦罗敷的胳膊撒娇,“敷,我讨厌他,我们、不要理他,好不好?”
秦罗敷没说话。
听到温的话,厌清淮顿时不高兴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替秦罗敷做主?”
“只是让你暂时住在落云居,你还真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了?”
厌清淮不满秦罗敷的态度,她一首不说话,心里的难受和委屈成倍堆积。
“秦罗敷,你真的要听他的话吗?”
虽然是质问的话语,但秦罗敷抬眸的时候一下子就看到厌清淮泛红的眼眶。
他气的声音不断哽咽,“这池青莲是我特意给你种的,不允许别人触碰也不行吗?”
秦罗敷她自己都不清楚什么时候说了这样的话。
她站到这里,从头到尾说过的话不超过三句。
厌清淮到底在脑补什么啊?
有时候真的很想掰开男人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