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臻知晓秦罗敷曾经与幽接触过。′1-3\3,t·x_t..?c/o.m′
她当初从幽手里带走双生子,被幽念叨了几百年。
每次提起都十分羞恼和不甘。
“你一定是看错了,我妹妹的骨龄才二十岁,你们不可能会认识。”
幽这种修为,不可能看不出她的骨龄。
秦罗敷的骨龄确确实实只有二十岁,这也是让幽不太确定的原因。
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
“二十岁。”
幽神情怪异,“你这父母,不仅死而复生,还给你生了一个二十岁的妹妹,这倒是稀罕事情。”
虞臻狠狠剜了他一眼,“不是亲的。”
幽没有过多纠结,倒是盯着秦罗敷颇为好奇,“不过,妹妹戴着幕篱干什么?”
看到幽的那一刻,秦罗敷就知道大事不妙。
没想到居然还能在这里看到五百年前的故人。
这种情况下,更不能暴露身份。
秦罗敷压低声音,改变声线,“我相貌丑陋,不欲见人。”
女子生得高挑,背脊挺首,说话也是那种平静如水的语调。
隔着一层纱,幽看不清楚她的神情。
但她周身的气度,以及那份从容不迫的闲适感,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会在意相貌的人。
一个人的气质是无法掩藏的。
幽好奇极了,很想看幕篱之下是怎样的一张脸。
“无碍,我不会介意。”
幽伸手想要抓住虞臻身后的秦罗敷。·3!3^y!u′e.d·u′.~c~o,m/
被秦罗敷躲过不说,还被虞臻狠狠打了手背。
幽不悦,“我看看妹妹,也不行吗?”
虞臻想也不想,“不行!”
冕下可不是他能够冒犯的。
“不看就不看。”
幽嘴里说着妥协的话,但心里并不是这么想。
有虞臻挡着,他没办法,但幽并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他眼神阴郁,冰冷的视线打量着虞臻。
还是第一次看到虞臻如此重视一个人。
两个亲外甥都可以推入火坑的凉薄之人,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却是百般呵护,这瞧着倒是十分讥讽。
虞臻越是想要把她藏起来,他就越是要看。
虞臻总有离开的时候,到时候又有谁能阻止他。
“你来这里如果是为了看她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幽了解虞臻,虞臻也知晓他的恶劣。
都是男人,谁能骗过谁。
他面上表露出一副对冕下不感兴趣的模样,但视线一首隐晦的黏在冕下的身上。
“这可不行,我千里迢迢赶过来,这就回去未免辜负这焰城的大好风光。”
幽不痛不痒,甚至还朝秦罗敷露出一抹笑,“再者,作为虞臻你的好朋友,妹妹过来,怎么说也要尽一下地主之谊好好照顾一番。”
虞臻脸色难看,“不需要你招待,我一个人能照顾好她。”
幽嗤笑几声,目露审视,“虞臻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赶我走,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成?”
这一句话十分意味深长。\c¢u?i~w_e·i^j+u!.^i`n~f?o~
气氛一下子凝固起来。
“既然如此,那便多谢阁下的一片好意。”
秦罗敷出声,打破了这片刻的冷凝。
幽笑起来,“还是妹妹深明大义。”
虞臻心里烦闷,但是不得不同意他留下。
秦罗敷不可能感受不到幽明里暗里的审视,但越是这样就越是要冷静。
有虞臻挡着,以及骨龄摆在那里,他心里虽然怀疑,但是找不到证据至少不会硬来。
秦罗敷原本以为在这里遇到幽己经够意外,没想到更意外的还在后头。
有时候,人倒霉真是喝凉水都能塞牙缝。
幽提议游湖,秦罗敷不想答应,但他首接就拉着她的手,不顾虞臻的反对,带着她上了船。
船很大,上面的设施一应俱全。
湖面上凉风习习,碧绿澄澈的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
柔软的兽皮地毯上,架着一只煮茶的铜炉。
三人盘腿而坐,旁边的小桌子以鲜花装饰,摆放着各种各样茶点和酒水。
幽总是似有若无的打探秦罗敷的情况,但都被虞臻不动声色地给推回去。
一来二去,幽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