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借用几日。”
南宫远眉头微皱:“此乃家族重宝,失窃一事非同小可。我们此行来的人因此事承受了不小压力,族中长老也颇为震怒。你……”
“砰!”
雅间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发出巨响。
南宫曜带着一脸玩味的笑容,大步走了进来。他目光扫过南宫远,最后落在海玄身上,笑道:“五弟,我当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动我南宫家的东西。原来,这小子是你当年遗落在外的私生子啊?”
南宫远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三哥,你可别空穴来风!”
南宫曜嗤笑一声:“现在你们同坐一桌,我还能看错不成?他身上那股子血脉气息,跟你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玄鸱吞邪鼎既然是被他所偷,按照族规,此等大罪,该当如何处置,五弟你不会忘了吧?”
南宫远一时沉默,他方才否定海玄身份便是担心此遭,若海玄先将玄鸱吞邪鼎还给他,此事无人知晓,那后面认祖归宗自然一切顺利。
可被南宫曜抓了现行,那便麻烦了。
海玄眼神一冷,嘴角却勾起一抹讥讽:“我道是谁,原来是连太玄山都不敢上的南宫长老啊?”
“你!”南宫曜被戳到痛处,脸色顿时涨红。
上次海玄入水后的诡异遁术,竟让他一个金丹期都追赶不及,而之后见太玄山生畏而停下脚步,这些都让他颜面尽失。
南宫远见两人剑拔弩张,心中虽惊疑两人何时见过,但眼下却不是追究的时候。
他沉声道:“三哥,你怎会在此处?”
南宫曜冷哼一声,目光在南宫远和海玄之间来回逡巡:“我早就觉得这小子在展会时便鬼鬼祟祟,不像好人。当时便怀疑,他是不是我们南宫家哪个不成器的家伙遗落在外的血脉。只是没想到,还真是五弟你的种!”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我怕你顾念私情,徇私枉法,自然要亲自来看看。如今人赃并获,五弟,你还有何话可说?”
南宫远面沉如水,他确实没想到南宫曜会如此迅速地找上门来,更没想到他会直接点破海玄的身份。
但他还是努力想从中斡旋:“三哥,此事或许有误会。小月他……”
“误会?”南宫曜打断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海玄,“小子,看在你是我五弟血脉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束手就擒,跟我回族中接受惩处,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雨声依旧,雅间内的气氛却已降至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