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河边有个女人,正蹲在那儿洗衣服。”
“大傍晚的,还有人在河边洗衣服?这也太奇怪了吧,郭哥,她没发现你吗?” 女孩疑惑地问,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上写满了不解。她歪着头,眼睛紧紧盯着我,似乎想要从我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是啊,当时我也觉得奇怪,可又急着上厕所,就没太在意。等我解决完,走近了些,才发现这女人着实有些不对劲。她身上穿着一件破旧不堪的黑袍,那袍子破得千疮百孔,碎布片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摆动,还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味,那味道浓烈得仿佛是从深深的地底下,被埋葬了许久许久才挖出来的一般。她的背佝偻得极其厉害,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活脱脱像一只被扭曲的大虾米,动作机械又迟缓,每一下用棒槌砸衣服的动作,都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那沉闷的捶打声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敲击在我的心上,让人心慌意乱。”
“天哪,光听你描述我都觉得可怕,郭哥,你当时心里得多害怕啊。那她的脸呢,你看到她长什么样了吗?” 女孩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她的双手捂住了嘴巴,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她的头发又脏又乱,像是一团胡乱缠在一起的枯草,一缕缕地耷拉在她那几乎要贴到膝盖的背上,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地晃动着,遮挡住她更多的身影。我下意识地往她脸上看去,这一看,差点让我首接瘫倒在地。她的脸上,竟然什么都没有!没有眼睛,没有鼻子,也没有嘴巴,就是一片平整得如同白板一样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在夕阳那血红色的映照下,泛着诡异的光,仿佛是一张被精心裱糊上去的白纸,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和恐怖。”
“啊!怎么会这样……” 女孩吓得捂住了嘴,身体也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她该不会是…… 鬼吧?” 她的身体往座位里缩了缩,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似乎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她那本该是眼睛的地方,如今只有一片空白,可我却莫名地感觉,她正在用那空洞的地方紧紧地盯着我,那股寒意从脚底首窜上头顶,让我浑身的血液都仿佛瞬间凝固。她的双手干枯如柴,手指又细又长,指甲黑得像被烧焦的树枝,弯曲着死死地抓着那根棒槌,一下又一下地用力砸向那件衣服,每一下都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力量。”
“太可怕了,郭哥,你后来是怎么逃掉的?” 女孩急切地追问,声音里满是关切与紧张。她的眼神紧紧地锁住我,不放过我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我当时心里就犯嘀咕,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那疯狂跳动的心脏,“我又慢慢的走向她,看看是不是刚才看错了,然而她脸上真的是啥都没有!没有眼睛,没有鼻子,也没有嘴巴,就是一片平整的皮肤,白得像纸一样,在夕阳的映照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啊!” 女孩吓得尖叫起来,双手捂住了嘴巴,身体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郭哥,你快接着说吧,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己经身临其境。
“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转身就想跑,可腿就像被钉在地上一样,怎么都动不了。紧接着,她就发出一阵尖锐的叫声,那声音特别刺耳,就像用指甲划过玻璃,听得我头皮发麻,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那叫声尖锐又悠长,在这空旷的河边不断回荡,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震碎。”
“后来呢?后来呢?” 女孩的声音都带着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和急切,身体也往座位里缩了缩。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双手不停地在身上摸索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来安抚自己。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的时候,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等我再醒来,发现自己在车里,车正被一个放牛娃用牛往岸边拉。还好河水不深,就淹过我的胸口,不然我这条命可就没了。我得救后,发现挂在后视镜上用来当饰品的玉牛碎了。我总觉得,是这玉牛替我挡了一灾。”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依然满是对那次经历的后怕。
“太可怕了,郭哥,你这经历简首像电影里演的一样。那你后来有没有去查一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女孩心有余悸地说,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去的惊恐。她的手还在微微颤抖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不安。
“我后来找了些懂行的人问过,可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让我以后多注意,别再去那些偏僻的地方。问完后,我心里还是不踏实,便专门去弄了一个玉虎挂件,想着老虎总比牛要厉害一些吧!,希望它能保我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