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摇曳的树影在路灯下显得格外诡异。
回到宿舍时,阿强他们都己经睡熟了,房间里弥漫着安静的气息,只有阿强轻微的呼噜声。梁一良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刚准备上床,突然听到楼道里传来一阵奇怪的脚步声,“啪嗒,啪嗒”,声音很缓慢,像是有人拖着沉重的脚步在行走,每一声都仿佛踏在他的心上。那脚步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就像有人故意在他耳边制造恐怖音效。
梁一良心里一惊,顿时紧张起来,他悄悄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看,楼道里昏黄的灯光忽明忽暗,就像随时都会熄灭的烛火。
灯光下,一切都显得影影绰绰,却只看到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他安慰自己可能是其他同学起夜,可那脚步声却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他们宿舍门口。
梁一良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他的手心全是汗水,紧紧地握着门把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突然,宿舍门上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笃,笃,笃”,声音很有节奏,但却让人毛骨悚然。梁一良犹豫了一下,心里纠结着要不要开门,理智告诉他可能只是同学敲错门了,但内心的恐惧又让他不敢轻易行动。
最终,他还是壮着胆子问:“谁啊?” 门外却没有人回答,只有那奇怪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一下又一下,敲得人心惊肉跳,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他的神经上。梁一良不敢去开门,他叫醒了阿强,阿强睡眼惺忪地问:“怎么了?大半夜的。”
梁一良小声说:“有人敲门,可我问了没人回答。” 阿强也有点害怕了,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可能是敲错门了吧,别理他。”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等着,敲门声终于停了,梁一良松了一口气,以为没事了,可心里还是隐隐觉得不安,那种不安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他心里七上八下。
可没过一会儿,那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而且比刚才更急促,仿佛门外的 “人” 失去了耐心。阿强也被彻底激怒了,他猛地打开门,大声喊道:“谁啊!大半夜的敲什么敲!有病啊!” 可门外却空无一人,只有一股凉飕飕的风扑面而来,那风就像冰刀一样,划过他们的脸颊,吹得他们浑身一颤。
楼道里弥漫着诡异的寂静,只有那盏忽明忽暗的灯还在闪烁着,似乎随时都会熄灭。在灯光闪烁的瞬间,阿强好像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一闪而过,但再仔细看时,却什么都没有。阿强和梁一良面面相觑,心里都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阿强赶紧关上门,回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再也不敢出声。梁一良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刚才的情景,怎么也睡不着,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自己,那目光冰冷而阴森,让他寒毛首立。
第二天,梁一良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阿宇和阿明,阿明吓得脸色苍白,嘴唇都微微颤抖:“这,这也太可怕了,不会真的有鬼吧?” 阿宇却若有所思地说:“这事儿有点奇怪,咱们还是小心点吧。最近晚上都别单独行动,大家尽量待在一起。”
晚上,大家都早早地躺在床上,不敢轻易入睡。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每一丝细微的动静都被无限放大。梁一良躺在床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墙壁,心里默默祈祷着今晚千万别再有什么怪事发生。
突然,阿明尖叫起来:“你们看!那是什么!” 大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宿舍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影像是一个长发女子,正慢慢地扭曲着身体,似乎在挣扎着什么。长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表情,但那扭曲的姿态让人不寒而栗。她的身体扭曲得不成人形,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拧成了麻花。
梁一良鼓起勇气说:“别,别怕,可能是光线的问题。说不定是外面的树影映在墙上了。” 说着,他打开灯,人影却瞬间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可他心里清楚,这绝对不是树影那么简单,只是不愿意相信真的有鬼存在,他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试图驱散内心的恐惧。
阿强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不行,我得去问问其他宿舍的人,看看他们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不能就咱们几个在这儿担惊受怕。” 说完,他便走出了宿舍。
梁一良坐在床上,心里七上八下,既担心阿强会遇到危险,又好奇其他宿舍的人是否也有同样的经历。过了一会儿,阿强脸色苍白地回来了,他结结巴巴地说:“其他宿舍的人说,这栋楼以前真的死过人,而且死状都很凄惨。那个失踪的女生,据说和一个校外的男人有纠葛,男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