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向连长和指导员汇报:“连长,指导员,庄代礼出大事了!他现在的状态特别诡异,嘴里胡言乱语,身体还一边热一边冷,这…… 这不会是撞邪了吧!”
指导员听完汇报,陷入了沉思,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和疑惑。片刻后,他指示侦察班安排人员轮流值班,密切照看庄代礼,同时特别强调要做好保密工作,以免引起其他战士不必要的恐慌:“一定要守好,别让其他人知道这事儿,先观察着,有什么情况随时汇报。这事儿太邪乎了,千万别传出去,稳住军心要紧!”
半夜,负责值班照看庄代礼的战士正昏昏欲睡,突然,庄代礼猛地坐了起来,眼睛首勾勾地盯着前方,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己经出窍。值班战士吓了一跳,急忙喊道:“庄代礼,你清醒点!你这是咋了?” 可庄代礼仿佛听不到他的声音,嘴里念念有词:“她来了,她来找我了……” 那声音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值班战士头皮发麻,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首蹿头顶,他不敢多做停留,赶忙跑出去叫来了班长。
等班长赶来,庄代礼又躺回了床上,呼吸急促,脸上满是惊恐的神情。班长凑近他,轻声问:“小庄,你看到什么了?谁来了?” 庄代礼却只是紧闭双眼,拼命摇头,一句话也不说,仿佛只要一开口,就会被某种恐怖的东西盯上。
第二天,庄代礼的身体状况急剧恶化。战友们触碰他的身体时,惊讶地发现他的左面滚烫,仿佛在发高烧,右面却冰凉刺骨,就像被寒冬的冰雪包裹。这种奇特又异常的症状,让大家都感到束手无策,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他们试图用湿毛巾为庄代礼降温,可滚烫的左面刚降下去一点温度,冰冷的右面却似乎变得更加寒冷。大家看着庄代礼痛苦的模样,却无能为力,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怎么办啊?这也太邪门了,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怎么会这样呢?难道真的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连队干部紧急聚在一起讨论应对之策,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此时,班长详细地汇报了庄代礼的所有情况,包括前一天看到红色不明物体这件事。指导员听闻后,决定亲自用望远镜去查看一番。他拿起望远镜,走到窗前,仔细地观察着对面山脚下的情况。透过望远镜,他终于发现那泛着红光的物体竟然是一口红色的石棺。石棺上刻着一些奇怪的文字和图案,那些文字扭曲蜿蜒,仿佛有生命一般,似乎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图案则诡异神秘,像是某种古老而邪恶的符号,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由于距离较远,看得不是特别清楚,但那些神秘的符号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气息,仿佛在向人传达着危险的信号。
“这石棺看着邪门得很啊。” 指导员放下望远镜,面色凝重地说道,“这上面的符号和文字,透着一股阴森的感觉,就像是从恐怖电影里走出来的。”
“要不咱派人过去看看?” 连长提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
“不行,这事儿太古怪了,不能轻举妄动。” 指导员立刻否决,“先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这石棺透着一股邪气,贸然派人过去,说不定会有更大的麻烦。”
连长得知此事后,眉头紧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法。经过一番艰难的思考,他决定采取一个特殊的办法。他让侦察班班长摘下战士们常服上的领花以及大檐帽的帽徽,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排列放在窗户上,正对着那口红色石棺。连长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借助部队徽章所代表的神圣力量来去除邪祟,毕竟在大家的心中,部队的徽章象征着荣誉和正义,或许能对这诡异的事情起到一些作用。
“赶紧把这些徽章放在这里!”连长大声地对着班长喊道,他的声音略微颤抖着,仿佛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疑虑,“但愿它们能够镇得住那个诡异至极的玩意儿。”
听到连长的指示,班长快步走过来,但脸上却流露出明显的疑惑之色:“连长啊,这样做真的可以吗?我怎么觉得心里没底呢……”说着,他不禁摇了摇头,目光紧盯着那些被放置的徽章。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行不行。”连长重重地叹息一声,无奈地回应道,“但目前我们确实想不出其他更有效的法子了。就靠着这些徽章试试看吧,毕竟总好过坐以待毙、毫无作为啊!”
班长皱起眉头,又看了一眼那散发着神秘气息的石棺,担忧地说:“可是连长,光凭这些小小的徽章,要去应对如此邪门的东西,实在让人难以相信会有效果啊。万一……”
还未等班长说完,连长便打断了他的话:“好了,别再犹豫了!眼下己经别无选择,只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