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勾起一抹邪笑:“哟,怎么?想通了?”
辛灵巧咬着牙,眼中满是屈辱与决绝,声音颤抖地说:“林村长,只要你放过我们家果园,我…… 我可以陪你几次。” 她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悲哀,仿佛在向黑暗献祭自己。
林大肯一听,眼睛放光,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哈哈,这才对嘛。放心,只要你听话,果园的事好说。” 他那丑陋的嘴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然而,让辛灵巧没想到的是,林大肯睡过她之后,却根本没有履行承诺。辛灵巧去找林大肯理论,林大肯却翻脸不认人,还通过村里的广播诬陷辛灵巧勾引他,说辛灵巧为了钱不择手段,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广播的声音在村子里回荡,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向辛灵巧的心。
一时间,整个村子都传遍了这个消息,村民们对辛灵巧指指点点。辛灵巧觉得自己的尊严被彻底践踏,心中的愤怒达到了顶点。她双眼通红,大声警告道:“林大肯,你别太过分!你这样做,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恨意,仿佛要将林大肯吞噬。
林大肯却不屑一顾,双手抱胸,冷笑着说:“哼,就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可是村长,在这村里我说了算!你要是再敢闹,有你好看的!” 他的语气嚣张至极,丝毫没有把辛灵巧的警告放在眼里。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照亮村子,林大肯像往常一样起床准备去开院子里的大门。当他打开门的瞬间,一股寒意扑面而来,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伸进他的骨髓。他的眼睛猛地瞪大,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只见辛灵巧穿着一身鲜艳如血的红色衣服,那颜色红得夺目,仿佛是用鲜血染就。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一缕缕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宛如一条条舞动的黑色毒蛇。她的双脚离地,身体随着微风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嘎吱声,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她的舌头伸得老长,从微微张开的嘴里耷拉下来,舌尖上还挂着一丝涎水。她的眼睛首勾勾地盯着林大肯,眼珠突出,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怨恨与冰冷的寒意,仿佛要将林大肯的灵魂都冻结。在她身后,天空似乎也被这股诡异的氛围所感染,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飘来了一片乌云,将那微弱的阳光完全遮蔽,使得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一种压抑而阴森的黑暗之中。那黑暗仿佛有实质一般,向林大肯挤压过来。
林大肯吓得瘫倒在地,双腿发软,仿佛被抽去了筋骨,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大声尖叫:“啊!这是什么!救命啊!快来人,把这疯娘们弄走!” 他的叫声划破了清晨的寂静,在村子里回荡。周围的邻居听到叫声,纷纷赶来,看到这恐怖的一幕,也都吓得脸色苍白如纸,有人惊恐地捂住嘴巴,有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经过一番处理,张光亮强忍着悲痛,将老婆的尸体背回了家。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路上脚步踉跄,仿佛行尸走肉。村里的人都在背后议论纷纷,有人同情张光亮,也有人对辛灵巧的死指指点点。那些议论声像嗡嗡的苍蝇,在张光亮耳边挥之不去。
很快,辛灵巧的头七到了。按照当地的习俗,头七这天,死者的灵魂会回家看望。张光亮早早地在门口摆上了辛灵巧生前爱吃的饭菜,点上了香。他坐在院子里,静静地等待着,眼神中充满了思念和悲伤,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那饭菜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却无法驱散这压抑的氛围。
夜幕降临,村子里一片寂静,静得让人毛骨悚然,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叫,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和惊悚。月光洒在院子里,那惨白的月光仿佛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诡异的纱,显得格外清冷。张光亮坐在那里,不知不觉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他仿佛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缓慢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的心上。他猛地惊醒,睁开眼睛,只见一个身穿红衣的身影缓缓走进院子。张光亮定睛一看,正是辛灵巧!
辛灵巧的脸色苍白如雪,没有一丝血色,仿佛是用冰雪雕琢而成。她的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那光芒幽绿幽绿的,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鬼火。她一步一步地走向张光亮,每走一步,地上似乎都留下一个淡淡的血印,那血印在惨白的月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她的嘴里喃喃地说:“老公,我死得好冤啊…… 我要报仇……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她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无尽的哀怨。
张光亮又惊又喜,下意识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