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起来,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别慌,说不定是天气热,尸体有变化。” 另一个人故作镇定地说,可他颤抖的双手却暴露了内心的恐惧,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
“不对啊,这太邪乎了,我听说人死了不该是这样的。” 又一个人小声嘀咕着,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疑惑,不断地左右张望,似乎在寻找着某种解释,又似乎害怕有什么东西突然出现。此时,灵堂的角落里好似突然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那笑声尖锐而又怪异,仿佛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众人的目光瞬间转向那个角落,却只看到一片黑暗,什么也没有。他们的心跳急剧加速,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呆呆地望着那个角落,身体僵硬得如同被定住了一般。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灵堂的门突然 “嘎吱” 一声被风吹开了,那风声呼啸着灌了进来,吹得灵堂里的纸钱沙沙作响,仿佛有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翻动着。众人吓得一哆嗦,赶紧看向门口,可门外除了黑暗,什么也没有。那黑暗如同一头巨兽,仿佛要将他们吞噬。他们的心跳急剧加速,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呆呆地望着门口,身体僵硬得如同被钉住了一般。紧接着,一阵阴寒的气息扑面而来,众人只觉得浑身发冷,仿佛被一层冰霜包裹住,牙齿都开始不自觉地打颤。
第三天夜里,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灵堂里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嘎吱嘎吱”,就像是有人在咬牙,那声音尖锐而又刺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众人西处寻找声音的来源,每个人的心跳都急剧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恐,在灵堂里慌乱地扫视着。
最后发现声音竟是从冯麻代的棺材里传出来的。所有人都吓得脸色惨白,大气都不敢出,身体僵硬得如同被钉住了一般。他们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堵住了喉咙。
“这…… 这棺材里怎么会有声音,麻代不会真的……” 一个人颤抖着说道,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己的恐惧噎了回去,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恐惧。
“别胡说,说不定是老鼠什么的钻进棺材里了。” 另一个人试图安慰大家,可他的声音也在颤抖,显然自己也不相信这个解释,身体微微蜷缩着,试图寻找一丝安全感。这时,棺材上突然出现了几道诡异的裂缝,那裂缝缓缓蔓延,发出 “嘶嘶” 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着要出来,众人吓得连连后退,后背紧紧贴在墙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棺材,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这时,冯麻代的母亲突然大哭起来:“我的儿啊,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娘啊。” 她的哭声在灵堂里回荡,更增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氛。她的哭声撕心裂肺,充满了无助和痛苦,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打湿了她的衣襟。就在母亲哭泣的时候,冯麻代的尸体在棺材里发出咚咚的敲击声音,好像要做起来一般,反而他的脸上没有任何一丝变化的表情,众人听见这真真切切的声音,吓得尖叫起来,纷纷朝着门口跑去,可门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抵住,怎么也打不开,他们只能在灵堂里惊恐地看着这一切,身体抖如筛糠。首到过来检查出殡事项的阴阳先生过来,门才被打开。
三天过去了,到了出殡的日子。村里的壮汉们准备抬起棺材出发,可奇怪的是,那棺材仿佛有千斤重,几个人用尽了全力,棺材却纹丝不动。他们的脸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不停地流淌,双手紧紧握住棺材的抬杠,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却依然无法挪动棺材分毫。
“这是咋回事啊?平时抬棺材没这么费劲啊。” 一个壮汉喘着粗气说道,他的声音因为疲惫和恐惧而变得沙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不安。
“莫不是麻代还有啥心愿未了?” 另一个人小声嘀咕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他的目光不自觉地看向棺材,仿佛能看到棺材里的冯麻代正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他们。
这时,冯麻代父亲请来的阴阳先生站了出来,他身着黑色长袍,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在棺材上撒了一把米,说道:“逝者己逝,安心上路吧。”
“哼,什么安心上路,都是些神神鬼鬼的说法,我儿子肯定是不想离开家,才会让棺材变重。” 冯麻代的父亲满脸不信,不屑地哼了一声,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固执。
阴阳先生面色一沉,严肃道:“这位老哥,守灵时候己经发生了古怪的事,此事透着古怪,莫要轻视啊。” 可冯麻代的父亲依旧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