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
然而,生活的压力却容不得她停下脚步。为了维持自己的奢华生活,她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去参加一场富豪晚宴。在晚宴上,她戴着那只总是随身携带的银镯,试图用华丽的外表来掩盖内心的恐惧。
这只银镯是她的闺蜜邵思乐遗留下来的,自从邵思乐去世后,吕草余便一首将它带在身边。银镯的款式很普通,也不是很贵重,表面雕刻着一些简单的花纹,但在吕草余心中,它却有着特殊的意义。
晚宴上,吕草余端着一杯香槟,强颜欢笑地与周围的人交谈着。她的目光不断在人群中游离,警惕着任何可能出现的异常。然而,就在她不经意间低头时,却发现那只银镯的边缘突然变的像刀一样锋利。
“这…… 这是怎么回事?” 吕草余心中一惊,试图用力将银镯从手腕上摘下,可一碰到手镯,手镯就划到了她的手腕,吕草余手腕的鲜血顺着手指缓缓流下。
“啊!” 吕草余忍不住痛呼出声,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一时间,整个晚宴现场陷入了混乱。
“这女人怎么回事?”
“好像是她的镯子出问题了。”
“真是晦气,好好的晚宴被她搞砸了。”
众人的议论声传入吕草余耳中,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心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就在她不知所措时,一只戴着七枚翡翠扳指的手伸了过来,用两枚翡翠扳指卡住了如同刀刃般锋利的银镯。
吕草余抬头,看到了古董贩子石甲项那张阴沉的脸。石甲项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诡异的光芒,缓缓说道:“死人的东西,戴久了会有怨气。”
听到这句话,吕草余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她惊恐地看着石甲项,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石甲项没有理会她的反应,松开手,转身离开了。吕草余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石甲项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随着石甲项的离开,吕草余紧绷的神经瞬间断裂,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再次醒来时,吕草余发现自己己经回到了家中。她躺在床上,回想起晚宴上发生的一切,仿佛一场噩梦。而石甲项的那句话 “死人的东西,戴久了会有怨气”,却一首在她耳边回响。
她缓缓抬起手腕,手上的伤口消失不见了,又看了看那只依然戴在手上的银镯,此刻的银镯又变回了正常的状态,难道是出现了幻觉?她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为什么银镯会突然变得那么锋利?石甲项又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草余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邵思乐的葬礼上。那是一个阴沉的日子,天空中飘着细雨,仿佛也在为邵思乐的离去而悲伤。
在葬礼上,吕草余站在角落里,看着人们将邵思乐烧焦了的尸体缓缓放入棺材。她的心中没有一丝悲伤,反而充满了贪婪和欲望。因为她知道,邵思乐的家族守护着虚骨寨百年,一定藏有不少宝藏。而她,一定要得到这些宝藏。
就在棺材即将被盖上的那一刻,吕草余看到了邵思乐右手紧握的银镯。那只银镯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向她发出某种召唤。
吕草余的心中一动,她悄悄地绕到棺材后面,趁人不注意,迅速地将银镯从邵思乐手中取了下来,藏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她又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原位,看着邵思乐的棺材盖被缓缓盖上,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葬礼结束后,吕草余跟随车队来到了火葬场。她看着邵思乐的尸体被推进火化炉,心中依然没有一丝愧疚。然而,就在火化炉的门即将关闭的那一刻,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邵思乐尸体的眼睛睁开了,并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的画面。
吕草余吓得尖叫一声,转身逃离了火葬场。从那以后,她就经常做噩梦,梦中总是出现邵思乐那充满怨恨的眼神。
而现在,银镯的异常和石甲项的话,让吕草余越发觉得,这一切都与邵思乐有关。难道邵思乐的鬼魂真的回来复仇了吗?
吕草余看着那只让自己流过鲜血的银镯,又惊又怕,而更让她更加惶恐的是债主们己经听闻消息,开始向她追讨欠款,她的生活彻底陷入了绝境。为了躲避债主,她决定逃往一个鲜有人知的地方 —— 虚骨寨。在她的记忆里,邵思乐曾多次提起过这个神秘的古寨,那里或许能成为她暂时的避风港。
车子沿着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缓缓前行,西周是茂密的山林,寂静得有些诡异。吕草余紧紧握着方向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她时不时地看向导航,希望能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