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那么善良。

窒息的压力下，只会让一颗变节的种子在人心中埋下，逐渐生根，逐渐发芽。

最终结成变节的果实，让他们宁可站在人类的对立面，也不愿意与作为同族的人类站在一起。

好在......凌和只是一个商人。

人类也好，外族也好，变节者也好，都是他潜在的客户，他可以是其中的一个阵营，也可以不归属于任何阵营。

哪一边对他施加压力，他便会在心中减少对哪一边的仁慈比例。

亏的，究竟会是谁呢？

“放心吧。”

凌和将怀中笑魇面具拿出，放在手心轻轻摩挲着。

“20天，20天之后，会有一个人横空出世，替我们揽下所有骂名，并让我们的声望回归顶点。”

“20天？”

薇拉闪着别样的眼神看着凌和，她只感觉这混蛋领主的气质，有那么一瞬变得不一样了。

就仿佛是......贪婪的偏向在心中占据了更大的比例。

不过，混蛋领主又怎么知道20天后发生的事情呢？

明明他什么能力都没有，只是个三无而已......

薇拉想法到此中断，因为凌和的手突然放在了她的头顶。

“好啦，别聊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有没有什么值得开心一点儿的话题？”

说着，凌和笑着指了指自己额头，“让一个病人在这烧脑细胞，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