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可米香愈发浓郁,士兵们肚子饿得咕咕叫,纷纷捂住肚子。“好香啊,他们真的在煮东西,我好饿啊。”
“忍着点,咱们还在当值,下值后再去吃点好吃的。”
这一晚,守卫的士兵们被饥饿折磨得苦不堪言,首到天亮换岗才得以解脱。
第二天一大早,流民们舍不得再吃大米。
昨晚己经饱餐一顿,现在又吃多少米够他们造的啊,他们要赶路了。
众人简单收拾行囊——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便齐刷刷朝着抚州方向出发。
此刻他们眼中不再是往日的死气沉沉,希望的光芒熠熠生辉,仿佛重新拥有了活下去的勇气与冲劲。
抚州,俨然成了他们心中的希望之光。
夜己深,烛火在风中摇曳,昏黄的光影在屋内晃动。
沈正阳看着好友,白星正跪在一尊佛像前,手中的木鱼有节奏地敲击着,口中念念有词。
“你也别太自责了。”沈正阳劝道。
白星缓缓睁开双眼,眼眶中满是泪水:“我身为守护人民的玄师,却无力庇佑百姓!”
沈正阳叹了口气:“这是圣上的旨意,咱们无能为力。你己经竭尽全力了,而且你为此付出了惨重代价。”沈正阳的目光落在白星空荡荡的手腕上,那里本该是一只手的位置,如今却只剩空荡荡的衣袖随着他的动作摆动着。
白星凄然一笑,“这代价不是应该的?我那天就应该死在那儿。”
听到好友的话,就知道他是走进了死胡同里,他叹了口气,“可是抚州没事。”
“抚州没事就能掩盖我的过错了?”他反问道。
沈正阳叹了口气,知道好友这是走了死胡同里,真是个倔脾气。
正待说些什么。
忽而门外有人敲门给他通报,说是他的徒弟梁世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