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真打邯郸?”李靖国满脸疑惑的问道,眼睛瞪得老大。
“你没听错,但如何怎么打,就是我们说了算了!”
“哦,我懂了,咱给它来个,阳奉阴违,哈哈哈。”李靖国笑道。
“也不全是,就算阎老西不发这道命令,我们也要派出部队警戒邯郸方面的鬼子。阎老西这一招充其量算是个阳谋,无非是想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无论我们拒绝与否,他都会调集重兵围剿我军。这种又当又立的伎俩着实可笑。我们不能落下这个口实,刚子记住回复时要用明电。”
李靖国弱弱的问了一句,“师长,啥是又当又立?”他追随张不器较晚,对张不器不时蹦出的新词不是很理解。
“这个嘛,你可以问参谋长,嘿嘿。”张不器笑道。
李靖国看了一眼刚子,结果被刚子首接怼了回来,“你瞅我看啥,我也不知道。”
张不器接着说道:“阎老西早就与日本人眉来眼去,去年就与鬼子一起围剿过新军,我分析他们还会狼狈为奸。不过鬼子并不完全信任晋绥军,只要我们做出攻击邯郸的姿态,并派出小股部队不停的骚扰,鬼子必不敢轻动,它们也怕上了阎老西的当。”
“师长,我现在看明白了,原来你是在下一盘大棋呀。”李靖国惊讶的说道。
邯郸鬼子吉野旅团指挥部,脸色铁青的坐在办公桌前,对着下面坐着的鬼子军官和伪军汉奸一顿臭骂。这些人大气不敢喘,默默承受着旅团长吉野的狂风骤雨。
半晌,鬼子吉野骂累了,挪了挪他那五短的肥胖身体,问道:“诸君,对土八路的意图你们有何看法?”
一个长着小胡子的鬼子大佐说道:“将军,他们解决了与我们亲近的毕阮古部后,下一步将极有可能联合国军进攻邯郸,然后,打通与河北的华夏军队的联系,进而切断京汉铁路,以配合华夏军队在南方的作战。”
不得不说,小胡子还是有些战略思维的,不过张不器可没有这么大的野心,那是要实力支撑的,如果山西的华夏军队都让他指挥,他还真敢这么干,不过现在嘛,只是进行战术欺骗罢了。
鬼子吉野摸了摸肥硕的下巴,思索一下,说道:“嗯,有这种可能,看来阎桑这次没安什么好心。”
另一个戴眼镱的鬼子军官说道:“将军,无论华夏军队的意图是什么,邯郸绝不能失,我们应该谨慎行事。华夏有句成语,叫作坐山观虎斗。我们等他们打得精疲力尽的时候再出兵也不晚,不必在局势不明朗之前,冒然参与华夏人之间的恶斗。”
独立师名声在外,保安团团长可不想触这个霉头,作为汉奸最大的本事是保命,于是谄媚的附和道:“太君所言极是,土八路十分狡诈,还是谨慎为妙。”
鬼子们议来议去,最终决定先隔岸观火,然后再趁机坐收渔翁之利。
然而阎老西并不知道鬼子的想法,还在为鬼子答应出兵而自鸣得意,于是,以独立师抗战不利为名,宣布独立师为叛军,命令晋绥军和国军同时向重装合成旅发起进攻。
上级此时也为独立师捏了一把汗,重装合成旅虽然战力强悍,但老虎也架不住群儿狼呀,其东南北三面皆有国军重兵,西面则是鬼子的占领区,说是身处绝地也不为过。如果他们群起而攻之,张不器怕是凶多吉少。
从阎老西的部队调动来看,很明显他就是想一口吃掉张不器的重装合成旅,然后再进攻根据地。
在攻打毕阮古部时,山猫就率特战队化妆成国军,潜入到国军内部进行渗透破坏,收集军队高层违法乱纪证据,散布军官吃空响、克扣军响、包养情妇、倒卖军资等消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总之把消息全都散出去,挑拨官兵矛盾,制造上下对立,以达到支援军心的目的。
谣言这东西就这么可怕,尤其是对官方的不实消息,辟谣也没人信,也有人说你是在掩饰,造谣者总能找到攻击的角度,而且十分刁钻。有句话说的好,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何况国军的腐败己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军官干净的没几个,克扣军饷、倒卖武器这等事都见怪不怪了。
高层军官的军饷本来就高,再加上还有许多的灰色收入,日子过得一般都比较不错。然而,下层官兵没有多少油收可捞,绝大多数靠着军饷养家糊口,如果一旦军饷被克扣或是拖欠势必引发严重问题。
山猫也在国军中干过,深知其中的猫腻。说来也巧,正好上面运来了一批军饷,于是派人把三个师的军饷给劫了。到了发饷的日子,三个师拿不出军饷,任凭军官们如何解释,基层官兵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