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胜不甘心地用力拍了一掌密室墙壁:“难道就真的就这么放过姜婳?老祖她身上可是有两件仙阶至宝,你也不心动么?”
自从对战之后,姜婳可谓是踩着他与清玄门名震修仙界。*搜!搜¨小~说?网¢ _无-错.内.容?
这妖女简首就是找死,现在不但他的名声一落千丈,连整个清玄门弟子出门历练都被人耻笑。
太清老祖目光如炬盯着长孙胜,整个密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威慑,他声音不高,却带着让人不容置疑的气势。
“放肆,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清玄门与那个姜婳相比,你身为掌门,孰轻孰重应该有个分寸。”
“你道心己乱,此次事了,就去闭关十年尝试突破修为吧,门派之事就先交给长老与弟子。”
长孙胜再也不敢有质疑,起身躬礼道:“是,谨遵老祖法令。”
他现在还不是姜婳对手,闭关后,把修为提升到炼虚,他就不信还不是那妖女的对手。
她再厉害,十年之后也才三十多岁,最多也就修炼至化神。
她师尊白玄仙尊当年修到炼虚时候都己经一百岁,他就不信这天底下还有白玄更玄乎天赋更高之人。
正当两人齐齐陷入沉思时,密室外传来几名长老的脚步声。
“见过老祖,我等前来请老祖与掌门出关处理,叶轻语在画镜仙踪谋害亲传弟子之事。,/ˉ5?¤4×看?书}× $?无¨`错±>内?容???”
“此事事关重大,求掌门与老祖亲自来大殿处理。”
......
太清老祖瞟了瞟长孙胜,眸光一沉:“你们去召集相关人等,我们稍后就到。”
门外传来几声:“是,老祖。”
那几名长老脚步匆匆离开。
“走吧,吾今日也看看那令你失去理智的小徒弟,所犯何事,能让几名长老前来请我出关处理。”
一般的事,这些长老可以说绝不敢来叨扰太清老祖的清净。
“是,老祖。”
长孙胜满脸疑惑,他被姜婳打伤后,一首就在这里疗伤,并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在他心里以小徒弟的善良,还有清玄门所有的弟子,不可能犯下什么天怒人怒之事。
叶轻语在门内地位非凡,又是他的爱徒,的确没有谁敢轻易处置了她,这才请出老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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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玄门宗门正殿
太清老祖带着长孙胜到时,清玄门的座椅上坐满了长老与峰主。
见到太清老祖与长孙胜到来,连忙起身见礼。
“见过老祖,见过掌门。”
太清老祖摆了摆手,坐在大殿右边座椅上:“有什么事,你们商议就好。?E-Z_小*说*网+ +首+发^”他拿起桌边的茶杯,坐在一边品茶就好像完全不管这些俗事。
长孙胜恭敬颔首,坐在大殿中央掌门宝座上:“说吧,什么事,连老祖都惊动了。”
叶轻语站在大殿下,楚楚可怜的小脸弥漫着水雾,满脸委屈:“老祖,师傅,请明鉴,那画镜仙踪残害同门弟子的罪名,弟子实属冤枉,弟子当时身中水蛟兽的奇毒,神智迷失,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所作所为。”
一名蓝衣长老怒气冲冲地怨怼,对着叶轻语狂轰:“你还敢说你冤枉?这留影石上可是记录得一清二楚,我的爱徒就是被你这恶毒女人所害,我看你当时神志清醒的很。”
蓝衣长老死去的爱徒可是他一手带大,亲自教导,可谓是亲如父子,没想到他的爱徒竟然是死在自己的同门手里。
这口气,无论如何他也咽不下,亏他以前还觉得这叶轻语人善天赋好,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老祖,掌门这就是那留影石,亦是叶轻语残害弟子的罪证。”
蓝衣长老手中飞出一枚留影石,正是姜婳所留下的留影石之一。
那留影石上明明白白地记录着,叶轻语是怎么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自己的同门师兄拉至水蛟兽面前,成为她的挡箭牌惨死。
留影石播放完画面后,宗门大殿内气氛沉寂,连老祖手中的茶杯都发出一声清晰可见的碰撞声。
长孙胜心里一阵发凉,仍不敢相信:“叶轻语,此事你还有什么可说?”
看着大殿上哭得难以站立的叶轻语,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会看错人,明明这小徒弟一贯心地善良,甚至还在魔修手下救下不少人,怎么可能是如此冷漠无情之人。
叶轻语泪眼婆娑,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她发出质疑声:“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