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名声。
正在绞尽脑汁的想朱符是怎么被士家干掉的,他却被士夑点名。
“颂儿,你别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在交州,朱符不过是个过客。交州的主人,终究还是我们这些交州的世家。别看他一时得意,时间长了,我们自然能找到他的弱点。”
“是,谢父亲教诲。”他嘴巴倒是虚心,只是心里,越发地急了起来。
以为自己知道历史的发展,就可以轻松的改变时局。结果,不说影响历史发展的事件,就连这西南一隅,士家势力范围内的交州,若是没有数年的时间积累力量,只怕都不能完全掌握下来。
这样的局面,让他倍感失落。
而且他还不知道如何对付想要除掉自己的陈家。自己己经不是原来那个士颂了,稍有偏差,就可能被陈家暗害,陈家和朱符己结成一体,想要对付陈家,也就得对付朱符。
更关键的是,即便自己当缩头乌龟,活到了士家掌控交州,可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便只能归属于交州士家,再无独立的希望。
而以士家的力量,最后只能投降孙权。这样一来,自己算是白回到这个年代了,什么整顿河山,展现才华的雄心,全部都得随大江东去。
至于孙权给士家的安排的结局,自己绝对不能接受。
绕来绕去,最好的办法,还是帮助士夑早日掌控交州,也帮自己早日谋一个独立外放的机会。
随后数天,士颂都很老实的在后院待着“养伤”。
虽然他也有出门看看汉朝城市的想法,但欧氏拦住他,说是得到消息。那番禹陈家的人己经在城内各处埋伏,只要有机会,就会对他们母子动手,弄得他现在门都不敢出。
不过长期待在家里也有好处,这期间,他也总算是把自家兄弟认了个脸熟。
只不过父亲士夑,还有两位叔父多是出门办事,很少在家,他反而接触的较少。
这天,兄弟几个正准备用用晚膳,士夑等三兄弟回到了家里。士颂见三人的脸色不好,心说肯定出事了。
“你们几个,先不要用膳了,全部都到后堂来。”西叔士武的口气不悦。
这几天的观察和打听下来,在士颂的印象中,西叔士武还是很有儒者气质的。而今天脸色异常不说,听口气,他似乎己经生气了。
“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没有走进内堂后,士徽便忍不住问道。
士夑走到自己的位置,无力的靠在茶案上,单手支撑着前额,叹了口气:“唉,还是老西说吧。”
士武也跟着叹了口气,走到自己的位置无力坐下,摇头说道:“今天,朱符说是己经向朝廷举了徽儿的孝廉。”
长兄士廞带着点酸味,挤兑道:“那不是好事吗,朱贼举了三弟孝廉,不是给我们让步吗,也算是补偿了占我士家的田产。”
“哼,他哪里是好心。”被士颂认定为有些缺心眼的士?,居然大声的嚷嚷起来。
“他举荐了士徽,却让士徽在他的刺史府做事。又点名让我进入城防营为将,让我戍卫番禹城,还特地嘱咐大哥,说是听说颂儿最近摔伤,他特地去京城请了名医来为治疗,让颂儿也留在番禹。接着就说什么交趾郡那边时局不稳,建议大哥述职完毕后尽早回去交趾坐镇。”
“朱符的意思是把三弟和五弟留下当人质?”士廞明白了士燮为什么如此神色。
士武冷哼一声道:“不仅如此,朱符的手下,那位交州的治中从事。居然对我说,士家在番禹又不是没有田产宅子,番禹乃是交州最为富庶之地,士家子弟,若是可以,建议我们多留下些人,也好打理这些产业。”
“父亲,我们可不能留在这番禹啊,我们士家的根基在交趾郡那边,番禹这边的产业刚发展没有几年,我们还是先撤回交趾去吧。” 士颂的西哥,只比他大三岁的士干被吓住了,想要逃离这里。
士颂摇摇头,按住士干的肩膀说道:“只怕是现在想走,也走不掉了。朱符有心对我们家发难,必然会防止我们举家逃离。而且就算是我们冲出了番禹城,在回交趾的路上,他随时可以对我们动手。”
“那,那可如何是好啊?”士干越发着急。
士颂低头沉思,没有回答。他在思考自己被点名留下这事,这事情到底是朱符自己的想法,还是母亲口中,想要杀自己的陈家人的主意。
看起来很胆小的士干,又看向士武,只是士武那里同样也没有答案。
而士夑则是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向茶案。
正在此刻,一大汉在门外高声报道:“主公,府外发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