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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这么上道的配合,他们反倒心虚了?
隔着几米的距离,阿瑶看向端坐在主位的付生,他一身肃穆,俨然一副德高望重,受人敬仰的大家长。
她咬咬牙,把头转了回来。
她的世界早已经不一样了,今晚的种种,也许只是前奏,接下来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她只能逼着自己,往前走别回头。
只有把自己逼得更狠,别人才会畏惧她。
“祖牌……祖牌流血了!”齐福惊恐地大叫起来。
祠堂内顿时乱作一团,付生脸瞬间煞白,手中的拐杖险些掉在地上。
阿瑶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耳边似乎有无数人低语,恍惚间,她看到林涧焦急地向她本来,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颗,她仿佛看到那块裂开的祖牌内,走出一个紫衣女子,那女子有一张熟悉的脸——那张脸正是她的脸,正对着她露出悲伤的微笑。
阿瑶猛然惊醒时,发现自己躺在屋里。
窗外已是深夜,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她挣扎着坐起身,发现林涧守在床边,眉头紧锁。
“我晕倒了?”她的声音有些嘶哑。
“嗯。”林涧递来一杯温水,“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之后祠堂就出了事。”
“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