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找不起眼的落脚点。过江的具体时间和下水点,等我们摸清镇内和江对岸的情况后再定。”
计划敲定,车队在风雪中沉默前行。
几个小时后,前方出现了零星的灯火,槐水镇的在薄雾中若隐若现。
按照计划,林涧、卷毛和陈最作为第一批,驾驶着一辆外表破旧、毫不起眼的厢式货车,缓缓驶入槐水镇。
镇子不大,街道狭窄,凌晨显得冷清。
年关将近,本该有些年味,此刻却只有萧索和压抑。
他们没有停留,直接穿过主街,将车停在镇子边缘一处废弃的木材厂后院。
这里视野相对开阔,能观察到部分江面和通往六门的陆路桥头方向。
“老陈,你眼神好,腿脚快,去桥头附近转转,看看情况。小心点,别露相。”林涧对陈最低声道。
陈最点点头,拉低帽檐,裹紧棉袄,像是个赶路的本地人,缩着脖子混入了风雪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车厢内气氛有些凝滞。
大约二十分钟后,陈最带着一身寒气钻进车厢,他脸色凝重,呼出的白气都带着寒意。
“有狗。”陈最言简意赅,“桥头有固定哨卡,四个人,装备齐全,看着不像普通人。”
他指了指木材厂斜对面,一个挂着“老马渔具店”招牌的门面:“那店里不对劲,门口坐着个老头看似在补渔网,眼睛却一直瞟着江面。”
“我摸过去转了一圈……里面枪油味儿,后门虚掩着,能看到人影晃动,至少还有三个。”
卷毛怒骂:“妈的,里外都是眼?付生这老王八蛋,在槐水当上土皇帝了?”
林涧眼神更冷。
情况比预想的还要严峻。
付生显然在槐水镇布下了天罗地网,不仅锁死了陆路,连江面也在严密监控。
“镇子不大,我们这几张生面孔,就算分批进来,时间长了也难免会被注意到。”林涧迅速判断,“不能等了。通知后面两批,暂时不要进镇,在镇外五公里处待命。”
“卷毛,你是当地人,伪装一下,想办法摸清江对岸外围的布防情况,特别是适合下水登陆地点。”
他眼神如刀:“至于我和陈最……得先把镇子里这些碍眼的‘钉子’,想办法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