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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这么多年,羊鸦韧还从未见其有过如此状态.....“那位明镜司新任督主,前些日查抄商会,西市监斩五大会长之事,听说了吧?”高炅呼出一口浊气,瞥了眼独孤章,说道。“那当然了!”羊鸦韧拉过一张凳子坐下,点点头,“长安百姓都快把他陈宴,给夸上天了......”“说是什么当世青天,不畏强权!”说着,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满是不屑之色。“呵!”独孤章闻言,抬起手来,冷哼一声。“是兄弟失言了!”羊鸦韧意识到措辞不当,拍了拍自已的嘴,赔笑道。“鸦韧你忘了,那被抄的宝和商会,是独孤兄家产业,鲁子阅更是与独孤兄交好!”高炅努努嘴,压低声音,说道。“那这不报复回去?”羊鸦韧恍然大悟,顿时愤愤道:“陈宴那瘪犊子,仗着有宇文沪撑腰,也太蹬鼻子上脸了!”俨然一副打抱不平的模样。“你以为我不想?”独孤章眸中透着阴鸷,冷笑道:“但我父亲让按兵不动!”他做梦都想弄死陈宴,替鲁子阅报仇,奈何独孤昭下了死命令,又不敢违背.....“可这口气怎么能咽的下去呢!”羊鸦韧厉声道。这种事真的是越想越气,越想心头越堵。“是啊!”高炅点头,苦笑道:“就是因为如此,独孤兄不就在这儿喝闷酒了?”“尤其是想着那陈宴,此刻恐怕更春风得意.....”言及于此,高炅的神态,是毫不掩饰的怨毒之色。羊鸦韧眼睛贼溜地转着,忽地似是想到了什么,笑得极其玩味:“独孤兄勿忧,小弟有一计!”“或可治治那位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明镜司督主......”言语之中,满是意味深长。“哦?”“快说来听听!”独孤章顿时来了兴趣,催促道。顿了顿,又喃喃道:“那混账能力不凡,可不易对付.....”这并非是独孤章长他人志气,灭自已威风,是真的亲眼见识过那家伙的厉害之处。“是人就会有弱点.....”羊鸦韧似笑非笑:“家父曾派人远远跟踪过陈宴,摸清习性,发现那厮喜欢看热闹!”“那又如何呢?”独孤章不解。“咱们可以对此加以利用....”羊鸦韧笑得极为狡黠。“但陈宴身边随时是有,两个高手保护的.....”高炅大概懂了他的意图,却提出了质疑。当时高炅可是在大丰泰酒楼,目睹了全程的.....“无妨,再严密的保护,也会有漏洞的.....”羊鸦韧不以为意,将手搭在两人的肩上,拉近距离,以只有三人能听到的声音,在耳边窃窃私语。“妙啊!”独孤章听得眼前一亮,猛地拍手,“鸦韧,事成之后,我定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