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记错,你儿子今年才五岁吧,五岁的解元?闻所未闻啊!不知堂弟在何处高中的解元啊?”
知晓内情的宾客哄堂大笑。
夏松眸中闪过寒芒,皮笑肉不笑道:“我儿啊,为父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如今你有了这般荣耀,可不能忘本啊!”
夏温娄依旧面色不改:“大伯父上了年纪,忘性越发大了。当年你已将我过继给二叔,咱们早不是父子,以后可不能再叫错儿子了,我爹会不高兴的。我爹现在脾气大的很,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你可别上赶着触他霉头。”
又对装鹌鹑的夏樟道:“三叔,你也是,怎么跟着大伯父乱跑呢,万一跑丢不小心掉沟里了可如何是好。”
夏樟属于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被夏松随便三两句话就忽悠来了,看到比之前更强势的夏温娄,他恨不得自己是个隐形人。这下,夏松带来的两个帮手全成了摆设。
如果今天不是在大庭广众下,夏温娄根本不会顾忌,直接让人用麻袋一套,把三人关柴房里饿他们几天,就不信他们不老实。眼下还得虚与委蛇,不能因为他们把今天的宴席搅黄了。
眼见夏松正欲发作,夏温娄突然朗声道:“今日众宾朋在此共贺佳绩,自是欢喜之时。大伯父身为举人,想必也知这礼义廉耻,过去之事已过,您若真心来贺,侄儿自是欢迎,只是这大庭广众之下,莫要失了身份才好。”
说罢,他朝秦忠使了个眼色,秦忠心领神会,立刻带着几个家丁上前,恭敬却又不容拒绝地道:“大老爷,这边请,小的们早已备好香茗,雅间里安静,方便您和少爷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