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危险的笑,旋即,花瓶便裹挟着呼呼风声,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擦着夏松的脸颊飞了过去,吓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是夏温娄准头差,也不是他心软,而是夏松的这身皮囊不能有明显伤痕,所以只能精神打压。
夏温娄踱步到惊魂未定的夏松跟前,居高临下道:“我娘也是你能欺辱的!现在清醒了没?会不会说人话了?”
夏松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虚汗,惊惧过后就是愤怒,但这一花瓶砸的挺奏效,夏松就算内心已燃起山火,也不敢再开口教训人。
厅内的赵蓉儿和小蝶主仆二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赵家宅子里的争斗虽然不少,但都是文斗,大家只动嘴皮子,从不动手。她们还头一回见到说动手就动手的人家,而且还直往人脑袋上招呼。真要被砸中了,还有命在吗?
小蝶颤抖着声音小声道:“小姐,咱们回去吧!”
来之前,赵蓉儿已经想好要如何给卢氏下马威,结果自己的伎俩还没派上用场,就溃败的要当逃兵了。赵蓉儿觉得这母子俩就是疯子,她可不能再跟疯子在一个屋檐下共处了。于是,迈着小碎步奔向夏松,这下她也不嫌弃夏松浑身脏兮兮,搀着夏松的胳膊扶他起来。
“相公,你没事吧?咱们不在这儿待了,回去找夫人为咱们做主!”
夏温娄嗤笑道:“你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