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呀!您为何不为他想想?”
这话说得太没良心了,苏瑾渊对几个入室弟子皆是倾囊相授,从未厚此薄彼。
苏瑾渊气的手都在抖,夏温娄察觉不对,忙扶着他坐下,轻抚他的后背给他顺气:“师父,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接着冲门外喊:“忠叔。”
秦忠赶忙进来:“大少爷,可有吩咐?”
夏温娄冷声道:“拿一百两银子给他们,送客。”
邓氏不想放弃能让罗家翻盘的唯一希望,她拽过小儿子罗森,跪爬到夏温娄脚下:“师弟,你看看他,这是夫君最喜欢的小儿子,读书颇有灵性。只要你肯收下他,我保证绝不会再来纠缠。”
苏瑾渊把桌子拍的砰砰响:“胡闹!胡闹!”
夏温娄怕老头儿再这么气下去,非气出病来不可。于是想把人劝离这里:“师父,这儿交给我吧,您去跟我爹下盘棋。”
苏瑾渊哪里肯,但夏温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您在这儿,我得看您面子,施展不开。”
这话成功把人劝走了。苏瑾渊离开后,夏温娄对上邓氏希冀的目光道:“你想让我收下他,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要签卖身契,我这儿不养闲人。他年纪小干不了重活,洒扫庭院、洗菜、劈柴这些,还是能干的。”
这意思是把罗森当下人。邓氏当即怒道:“你这是作贱他。”
夏温娄嘲讽道:“他如今的身份,不做下人,难道还想当少爷不成?一百两银子是我看在师父的面上给的。否则,一文钱我都不会给。”
邓氏嫁给罗岱这么久,从未被人如此下过面子,她站起身,腰杆挺的笔直,颤抖着声音道:“我罗家虽家道中落,可也不会让儿子去做低贱的下人!我就是饿死,也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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