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忘形。”
冯良抬腿给了他一脚:“就你长嘴了!”
夏温娄浅笑上前:“爹可安好?”
“好,好。”
冯落英道:“你们父子好好聚聚,我让厨下给你们兄弟备接风宴。”
夏温娄拱手道谢:“多谢五姐。”
夏柏住的小院虽不足半亩,却如文人案头的青瓷笔洗,处处见匠心。可见他在将军府过得的确不错。
“这次来能留多久?”
夏温娄接过全伯拿来的薄毯给夏柏盖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自然要多留些日子。”
“你和蒋家姑娘的婚期可有定下。”
“没呢,原想着年后找人算个好日子定下,哪知萧世子让我定在他后面。他那里还没定数,再等等吧。”
夏柏不解:“这是为何?”
夏温娄抿了口茶:“他是师兄,我是师弟,有这层身份在,他要这么干,也无可厚非。”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见夏柏面露担忧,夏温娄笑的一脸促狭:“您放心,这两年他应该能定下来,他可比我着急。”
夏柏挺佩服夏温娄,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泰然处之,能让人不自觉感到安心。
“对了,有件事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你祖父回来了。前些日子他来过,全伯让人打发了。恐怕他会去京城寻你。”
夏温娄无所谓道:“无妨,我早交代过,但凡那边儿的一律不准放进门。都分家了,一早说好的由夏松给他们养老,我又是孙辈,怎么也轮不到我头上。”
“话虽这么说,我就是担心那边儿不会消停。”
“怕什么,我十岁的时候他都不是我对手,如今我都入朝为官了,他敢再下手,我能让他一辈子窝在穷山恶水的地方当一辈子驿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