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冯良做后台,整治一个孙家是手到擒来。`l~u¢o′q¨z,w_..c+o/m~原本只想以盗卖田宅和欺隐田粮的罪名处罚孙家,现在又牵扯进来一个通判,索性一并收拾了。
事情来的太突然,毫无预兆,直至大厦将倾,孙通判都不明白自己因何被查办。孙员外更是想不通自己得罪了哪路大神,竟然飞来横祸。
孙家这次不仅损失大量土地,还要补缴隐瞒的税粮,加上罚款,孙家顷刻崩塌。孙通判这个后台也不复存在,孙员外再无翻身可能。
闲散的日子过得飞快,很快就到夏温娄要回京的日子。临行前几天,夏温娄在城中定了雅间,让金一帆把夏凝雨喊来一起吃饭,顺便让她和夏柏见个面。
夏凝雨走到门前,却怎么也不肯迈进去,金一帆碍于男女授受不亲,不好拉她,急的抓耳挠腮。
房内时不时传来夏然清脆的笑声,金一帆在门口徘徊的身影引起了夏温娄的注意,他起身开门,正对上夏凝雨有些畏缩的眼神。
夏温娄淡淡一笑:“来了,快进来,父亲在里面等你呢。”
夏凝雨低头进来,并不敢抬眼看夏柏。
夏柏知她不自在,先打开话匣:“凝雨,还记得我吗?”
夏凝雨点头,低低“嗯”了一声。\暁?税_宅¢ ,更+欣~罪_全^
“不必拘谨,先坐吧,这里没外人,我们一家人好好说说话。”
夏凝雨微微抬眸看向夏柏,夏柏眼中的温和是她在孙员外眼中从未见到过的。
她原想坐到夏柏对面,夏然轻轻扯扯她的衣袖:“凝雨姐姐,你坐到爹旁边吧,方便说话。”
夏柏含笑冲她点点头,夏凝雨这才鼓起勇气,坐到夏柏身边。
“我也不是个称职的父亲,这些年只知道送银子,却从未让人打听你在孙家过得好不好。”
夏凝雨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道:“不怪您,都是我的错。是我当年伤了您的心。”
“傻孩子,你那时才多大,乍然见我这个陌生人,生疏畏惧是应该的。怪我自己未能越过心中那道坎儿。”
夏温娄没有煽情的细胞,直接道:“既然过去的事谁都有不是,就当扯平了。”
夏然在一旁附和:“对。”
夏柏宠溺的刮了一下夏然的鼻子:“好,听我们小公子的,扯平了。”
夏凝雨抹去眼泪,面上终于有了笑容:“嗯,持平了。”
夏温娄倒了杯茶放到夏凝雨手边:“今日当是我的饯行宴,都开开心心的。/微·趣^暁\说.王. .勉\费~悦~黩.”
夏凝雨惊讶道:“兄长要去哪儿?”
“回京当官。”
“您是官?”
夏然与有荣焉道:“哥哥是从六品修撰。”
夏凝雨迟疑的问:“不知兄长春秋几何?”
“比你大两岁,今年十八。”
“他去年中的状元,是咱们大周第一个六元及第。”
夏柏语气中是满满的自豪。
夏凝雨自惭形秽的低下头:“我,我是不是给你们丢人了?”
夏温娄语气平淡:“你说的丢人指的什么?”
“我,我与人……”
说到这里,她再也说不下去。夏温娄替她道:“你是说未婚生子?你年纪小,被人哄骗,错不全在你。至于孩子,以后姓夏,是夏家人。”
夏凝雨不可置信的望向夏温娄:“您不介意?”
“我若介意,不会坐在这里。”
顿了顿,夏温娄又道:“我们夏家人会互相帮衬,但要自食其力。遇事先想办法自己解决,解决不了可以去找爹。如果还不能解决,就写信告诉我。你记住,在人之上,要把别人当人看,在人之下,要把自己当人看。”
夏凝雨郑重点头:“我记住了。”
说完正事,夏温娄缓了神色:“我们还未点菜,你喜欢吃什么,等店小二来了可以自己点。”
人在有了底气后,举手投足间自然会流露出从容不迫的气场,夏凝雨便是如此。她也成了夏温娄眼中孺子可教的那类人。这次见面,从头到尾大家默契的没有提过常氏。
在夏凝雨即将回去时,夏温娄给了她一张银票,夏凝雨打开一看上面的面额,神色慌张的还给夏温娄。
“太多了,我不能收。”
“拿着吧,本来就是你的。父亲这些年每年都有给你银子,却被孙家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