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他走上前把人拉起来,“先起来,进去把事情好好说清楚,不许犯倔。”
屋内,夏然和盛铭煦一个给苏瑾渊拍背顺气,一个给他抚胸口,老头儿显然气的不轻,随着粗重的喘息,胡子一翘一翘的。
见夏温娄把人带进来,立刻拍桌子吼道:“谁让你把他带进来的?让这混账东西滚出去跪着!少在我跟前碍眼。”
夏然赶忙替他哥说话:“苏先生不生气,我们跟哥哥好好讲道理。”
夏温娄深深叹了口气:“师父,事情经过我听一帆大致说了些,只是不全。我想听听铭泽怎么说。”
苏瑾渊气哼哼道:“有什么好说的,那种人理她做甚?”
盛铭泽扯着嗓子道:“萍姐姐怎么了?她又是哪种人了?她也叫您一声师公,您忍心看她横死街头吗?”
“混账!”
苏瑾渊抄起茶盏砸过去,夏温娄眼疾手快的把人往旁边一拉,才避免盛铭泽脑袋开花。
“师父,咱们说归说,先别忙着动手。真是这小子的错,我待会儿替您收拾他。”
盛铭泽脸上是明晃晃的不服气,刚想再争辩,夏温娄扯了他一把,趁他愣神的功夫,抢先开口:“铭泽,你为什么把人带回来?”
似是找到主心骨,盛铭泽不禁泛起委屈:“小师叔,我不是任性,没想给你惹麻烦。萍姐姐不是坏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出来的。”
苏瑾渊怒道:“她一个四品官的女儿,谁能逼她?”
“二师伯把萍姐姐嫁给一个畜生,那畜生天天打骂萍姐姐,二师伯却视而不见。萍姐姐几次三番回娘家求助,二师伯他们都让萍姐姐忍忍就过去了。我爹和大师伯想管,二师伯还不许他们多管闲事。二师伯的事,萍姐姐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可她为自己挣一条活路有什么错?”
罗萍的事,苏瑾渊还是第一次听说,他极少关注几个已成家徒弟的家事。没想到其中还有诸多内情。
“这些事你爹和你大师伯怎么从未跟我提过?”
“您已经云游四方,他们不想扰了您的清净,所以才报喜不报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