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面子,别再跟他计较。”
当即吩咐下人:“去把我前儿刚得那对儿梅兰双清的玉牌取来,送给两位小公子压压惊。”
萧卓珩无非是要对方一个态度,既然对方退让,他也没必要追着不放。但该敲打的还是要敲打。
“弘义,夏家这孩子合我眼缘,他不是个会主动惹事的。以后让你那些表弟堂弟的口上积点儿德。”
崔弘义笑笑,玩笑似的打听:“我看是夏家的两兄弟都合你眼缘吧。那状元郎有那么好吗,值得你这么护着他?”
萧卓珩双手一摊:“没办法,两位老先生求到我爹跟前,我能不罩着他们吗。林太傅还指望他养老呢。”
这套说辞崔弘义可不信:“林太傅难道还会缺人侍奉?想给他当孝子贤孙的,起码能绕京城几个圈儿。”
萧卓珩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我也是这么跟太傅说的,没办法,他说那些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只认夏温娄。实话跟你说,我跟你一样,没觉得那书呆子哪点儿好,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看见他就来气。”
崔弘义瞥了眼夏然:“你这还叫没看上呢,护短都护的打上我家门了!”
萧卓珩拉过夏然,戳戳他小脸,笑的温和:“大的的确没看上,小的这个我是真心喜欢。”
崔弘义对萧卓珩的话一个字都不信,用他爹崔进的话说就是:萧家父子都是属狐狸的,嘴里没一句实话。
临走时,萧卓珩意有所指道:“弘义,小孩子的事以后就留给他们自己解决吧,我们这些大人插手,性质就变了。”
崔弘义装作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你说的对,这回要不是我们老太太发话,我可不管这种无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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