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冯落英会带几个打手先把孔善打一顿,哪知冯落英却说太麻烦,效果不好。让罗萍亲自动手。
罗萍有些犹豫,倒不是心疼渣男相公,而是她力气有限,担心起不到震慑作用。冯落英常年混迹军营,军营里少不了有色痞,她最懂怎么让手贱的男人一次长记性。
冯落英让罗萍只朝孔善的子孙根下手,孔善这么好面子的男人肯定不会往外说自己被女人打了那种地方。
罗萍听罢,顿时醍醐灌顶,雄赳赳、气昂昂的回了孔家。孔善见到消失多日的妻子,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照例遣退所有下人,打算施暴。
刚挽起袖子,冯落英便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后,将其一掌劈晕。再醒来时,他已经呈大字形,四肢被牢牢绑在床柱上。想张口说话,嘴里塞了布。只能发出“呜呜”声。
这时候,罗萍没跟他客气,跳上床,抬脚就踹,孔善疼的面容扭曲,却挣脱不得,如砧板上的鱼一般。
罗萍的目的只是摆脱渣男,没想真把人彻底废了。一通发泄后,把孔善口上的布扯下来,进行了一场不公平的谈判。
孔善和其他孔家人一样,平日里在家中动不动就是风骨,气节,真要看他们风骨的时候,立现软脚虾的本性。
罗萍只是吓唬他说不同意和离,下次直接断他子孙根,让他再不能人道。加上有冯落英在,孔善连挣扎一下都没有,直接屈服。
两人没有孩子,和离几乎没什么财帛上的纠纷,罗萍在孔家曾怀过两个孩子,全是被孔善打没的,算起来,孔家应该给些补偿。
但罗萍不想再跟他们拉扯,索性不提,办好和离直接走人。她在外城赁了座宅子,距离夏温娄的宅子不算远,只不过因她刚和离不久,不方便去夏家,以免孔家猜忌,给夏温娄招来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