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温娄打算和萧卓珩一人牵一个孩子跟随园户下地道。园户见状立刻反对:“地下阴暗潮湿,小孩子怕是受不住。”
萧卓珩道:“无妨,等安全上来,我请京城最好的大夫给他们诊脉。”
园户站着不动,夏温娄目光陡然转冷:“你是不是想耍花样儿?我告诉你,我们安全了,他们才能安全。但凡我们有一人出事,陈侍郎全家都要陪葬。”
萧卓珩:这小子说的好像是我的词儿。
园户纠结半晌,还是被迫同意了。萧卓珩的手下帮他把肩头的伤简单处理过,除了受伤的胳膊不能动,身体其他部位并无影响。
松绑后,园户活动了下手腕,走至菜畦边,弯腰拨开边上枯黄的艾草,露出青石板下锈蚀的铜环。
他摸出枚刻着竹节纹的铜钥匙,将钥匙对准石缝轻轻一转,就听地下传来“咯咯”的齿轮转动声,四块青砖突然下沉,露出洞口时,惊飞几只蛰伏的土鳖虫。
园户举着火把走在最前面,几人跟着他顺梯而下。橙红的光晕里,蛛网如碎冰般簌簌坠落,墙缝渗出的水痕蜿蜒成青黑色纹路,混着潮湿泥土的腥气扑面而来。
两个小孩儿身子发颤,死死抓住夏温娄和萧卓珩的手。
地道越走越窄,两侧石壁逐渐露出人工凿刻的痕迹,每隔十丈就嵌着锈迹斑斑的青铜灯台。
园户突然停在一处凸起的钟乳石前,伸手在石面摸索片刻,“轰隆”一声,暗藏的石门向两侧滑开,檀香味扑面而来。
入目是三百六十个朱漆木箱码成的整齐方阵,有些箱盖半启处露出成堆金饼,部分玉璧与翡翠在火把映照下流转着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