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是对组织的做法不满?还是在怀疑组织的能力?亦或者,两者都是?”
话落,她又悠悠道:“也不知这是您的想法,还是整个赵家的想法呢?”
陈江篱说完,就拉开包厢门头也不回地离去。
包厢内,被扣了如此大一顶帽子的赵老夫人只能咬牙看着她的背影。
她微眯着眼,一丝暗光划过,从前竟没想到,这丫头会这般伶牙俐齿。
何艳梅瞥了眼远去的陈江篱,被气得不轻,这死丫头真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
连她这个母亲说的话,都敢置之不理!
收回目光,她看向赵老夫人:“您也看到了,这事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也无能为力。”
何艳梅说着咬了咬牙,她早就看出来了,陈江篱那死丫头,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
赵老夫人唇角微弯,笑意不达眼底:“建业的母亲要是有点什么的话,那建业下个月的婚礼,肯定不能如期举行了。”
留下这句话后,她也起身离开了。
何艳梅心中的怒气更盛了,她这是招谁惹谁了?一个两个的,都觉得她好欺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