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暝渊?”
“来国乐胡同,半个小时。”
尚未清醒,电话直接挂断。
她骂骂咧咧捯饬自己,穿的吊带黑丝短裙,怕吓着司机,外面披了件长风衣。
门推开的刹那,身体像被一股摧枯拉朽的飓风裹挟,风衣掀开,双腿被勾着抬起,火热掌心一路撩拨,初袅急切地凑过去吻他。
男人额前的碎发散着,黑眸被遮挡,也挡住了他眼里的情绪。
只有一盏暗灯开着,在这一刻,触感被无限放大,在发现她穿的是什么时,男人喉咙喑哑,“挺用心。”
带着半拉欲遮似掩的讽刺,初袅却笑着咬耳朵,“不喜欢?”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没有男人会不喜欢。
今晚的封暝渊异常热情,结束时,她大汗淋漓了一场,风衣垫在身下,已经不成样子。
初袅微喘,话里蕴着撒娇意味,“我今晚留宿?”
俩人这次在玄关,门板是辅助,严格来说,连屋都没进。
初袅觉得挺没面子的。
封暝渊闭着眼睛,闻言睁开,眼里的讥诮多得要溢出来,他甩开她,丝毫没顾她还受伤的手,转身进了浴室。
满腔沸腾的热潮瞬间冷却,脸上像被扇了一巴掌,青红交织。
下一秒,她捡起衣服往身上套,风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一声。
她掏出来,银行卡到账10万元。
初袅咬了咬唇,心情回暖不少,趴在浴室门上,“少爷,要不要洗个鸳鸯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