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坚持不下想要别开目光时,他的声音陡然响起,沉的让人寒颤,“上楼,去洗澡,到床上给我躺着等我跟你做!”
谢澜溪咬牙,站在原地没有动,似乎在昭示着她小小的反抗和不服从。
“怎么了,是不是想到我刚才说的话有顾忌了?怕到时你那个暗恋对象不愿要破鞋?”
贺沉风冷森森的吐着字句,“唔,可惜早就晚了,六年前你就被我上了,到现在,自己都记不清几次了吧?”
他就是这样,惹怒他时说话从来都毫不留情,似乎不刺到她尘埃无颜就不满意。
诺大的客厅里,贺沉风残忍的声音也都渐渐散去了,可却久久不消的盘旋在她的心里,让她难受。
谢澜溪还是不听他的话站在那里,贺沉风也不暴怒跳脚,反而很慵懒的返身走回了沙发边,弯身将茶几上的烟盒拿起,再度点燃了一支烟。
烟草缓缓侵入鼻肺,他的语调有些云淡风轻,“不去吗,君君的抚养权不想要了?”
像是死人一样的谢澜溪终于是给出了反应,那样努力的将气息一直沉到心底最深处,她转过身,朝着上面的台阶走上去。
贺沉风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没了魂魄般的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的上楼。
有股热力冲进了他的脑子,烧的他神经都在跳舞。
谢澜溪躺在床上,安静到无声无息,窗外晦暗不明的夜空,就像她此时的心情一样。
感觉到有脚步声走近,然后窸窣的声响,身上一凉,被子已然被人扯开,很快,男人的重量便朝她四面八方的压来。
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去吻她的唇,直接从下巴开始,一点点的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