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
迷迷糊糊间,她察觉到被褥里有什么东西在动,惊得她瞬间弹跳而起,抬手往被褥上一拍。
接着就听见了一声狗的凄惨叫声,江莺歌连忙收力,掀开被褥。
一条黑狗正生无可恋地趴着,江莺歌上前把它抱起来,心情跟着明亮:“你怎么来了?”
天天往江莺歌怀里拱了拱,鼻子一直嗅来嗅去,随后抬头看她,目光满是疑惑。
“你这么看着我作甚?”江莺歌听不懂狗语,更不会懂狗投来的诡异视线。
天天叫了两声,然后继续拱了拱,像个老流氓似的把江莺歌的衣襟都弄乱了。
顾珺雯这时走进来,将捣乱的天天揪起来,说:“见你心情不好,我让天天过来陪着你。”
江莺歌心里感觉暖暖的:“那天霄峰没有天天守着不要紧么?”
顾珺雯很难得地笑了一下,神色柔和道:“不要紧,以后都不必守山了。”
“难道是老祖恢复神智了?”江莺歌记得顾珺雯说过,素闵月是因为若家人入魔,如今若家已无人存活,那么心魔也该消除了才是。
但不知为何,顾珺雯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又变成生人勿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