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相比,它是那么贫瘠,贫瘠到空无一鸡。
也不知她这一死,兰蕙找不着她,会不会心急。
腐朽的气味兜头扑近,令狐狸不能喘气,她脚步骤慢,周身如受束缚,连筋骨都被绞得嘎吱作响。
怎么这般痛,比被戒尺敲打还要痛,是百倍千倍的痛。
痛得她眼泪横流,喉头发紧,甚至无法呼救。
惨了,连就地焚香祈祷也做不到了,她喊不出来,也不知各路妖王能不能听到她的心声。
饿鬼源源不绝地往山石里钻,像是要将凌空山掏空,这挤挤攘攘的,连绵的山都跟着震颤不休。
山上众妖本还在其乐融融地谈天说地,忽地一阵晃动,害得桌上菜肴跌落,酒液乱洒。
站着的来客左摇右晃,似在挥臂起舞。
来客齐齐看向胧明,就连法力高强的大妖们,也都变了神色。
银发的虎妖微皱眉头,食指屈起一个轻叩,便有无穷威压震荡开来,正如天石坠地,压得整座凌空山动不能动。
小妖们法力不济,被这威力一个震慑,惨白着脸瑟瑟发抖,扑通跪了满地。
虚空中忽有一道黑烟出现,只一眨眼,便凝成豹妖姿态。
春溪拱手道:“禀主上,是饿鬼作乱。”
“那倾洒鬼见愁的潜入者,找到了吗。”胧明平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