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翻来覆去只有两句。
“不要了。”
“我不想了。”
胧明轻捏她狐耳的耳尖,凑近似呢喃一般,“若不我将那报丧灵鸠请回来,它不在,我半句真话都听不到。”
濯雪霍然翻身,呵气胜似晚香玉,双膝紧钳胧明腰身,话都快说不顺了,垂头道:“我好不容易才送走那白眼鸟,胆敢请它回来,我——”
话音戛然而止,她能做甚。
“你待如何?”银发虎妖不慌不忙地半支着身。
濯雪一下就泄气了,不甘心道:“便叫你尝尝我的厉害。”
“何种厉害?”胧明静观其变,一副应对自如的姿态。
“你且等着。”濯雪逞起强照猫画虎,学着胧明所做,亲自拨云撩雨。
她慢腾腾落吻,想种下千朵桃花,可才种了一半不到,许是觉得自己挥汗如雨的模样太过狼狈,冷不丁就想到了凡间那些春耕夏耘的百姓。
莫再想了。
杂七杂八的念头浮上心尖,坏了气氛不说,也不知那灵鸠还能不能窥见她的思绪。
此刻她既想放空自己,又不愿半途而废,更是累得不成样子,本就汗涔涔的身湿得一塌糊涂。
尤其看到胧明露笑,她的思绪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