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苡柔突然伏在他胸口:"若有一天妾身不在大人身边了,希望大人能平安喜乐..."
话音刚落,墨凌川猛地掐住那截纤细的脖颈,眼中翻涌着骇人的暗色:“柔儿,你生生世世...”声音温柔得瘆人,“你都是我的人,别想逃。免费看书就搜:看书屋 xkanshuwu.com”
珍珠般的泪砸在他手背上。
姜苡柔透过泪光看他——多像个偏执的疯子。
“大人…妾身说的是生老病死……”
墨凌川一怔,“原来你说的是怕自己去世比我早?才不能陪在我身边?”
她伤心的哭起来,墨凌川一拍脑门,抱住她安抚: “对不起,对不起,是为夫想岔了,柔儿,咱们都要长命百岁,你若不在了,我……不独活。”
他说出来这句话,连自己都吃惊。
“柔儿,我心悦你……要你……”墨凌川狠狠吻住那张微启的樱唇。
姜苡柔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划过他喉结,在窒息般的纠缠间,她模糊地想:大人,这一世我和你一样,要做个追逐权势富贵的人。
什么爱情,感情,都没有权利来得重要,我知道你在哄我,男人哄女人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怎么可能少得了同生共死?
翌日,清早。
姜苡柔披着杏色云纹寝衣,为墨凌川整理朝服。
晨光透过茜纱窗,在她雪白的颈间投下斑驳光影。
“大人抬手~”她给他系玉带,广袖滑落时露出腕间点点红痕。
墨凌川低笑,掐住那截细腰:“我更爱穿你缝的锦袍。”带着薄茧的拇指摩挲她眼尾泪痣,“柔儿,昨夜...可舒服?”
“大人!“姜苡柔耳尖瞬间绯红,声音渐低,“妾身腰都要断了...”
墨凌川看着她睫毛投下的阴影,想起昨夜这双杏眼如何含着泪求饶。
喉结滑动,咽下了此刻想要她的念想。
“这个给大人。”姜苡柔从缠枝莲纹抽屉取出锦囊。
百颗檀木佛珠倾泻而出,每颗都刻着细密的《金刚经》——正是他前日随口提过的款式。
墨凌川眸光一暗。
她总能把他的每句话都放在心上,偏又装作漫不经心,让他愈加怜惜和感动。
“我很喜欢,比从前那串更加细润,柔儿辛苦了。”
“那大人可要日日戴着,”她吐息如兰,“就像妾身贴着大人手腕...”
尾音消失在突然深入的吻里。
和皇帝行宫分开六日有余,该给那位一点提示,让他想起她…….
墨凌川刚踏出府门,一个小厮气喘吁吁追来:“大人!奴才在怡景园捡到的...”
展开的笺上赫然写着:
「朗哥哥:那夜梅林...宁儿至今难忘...」
王淑宁?
墨凌川指尖一紧。
怡景园隔壁正是岳明朗在府中住的院子。
“盯着岳明朗。“他冷声吩咐管家,却将信笺仔细折好塞入袖中。
芙蓉院里。
语嫣跑进来,“夫人,大人看了那封信,并没有反应?”
姜苡柔正对镜描眉,“大人做事稳重,这个证据还不足以让他收拾王淑宁,我只是给他心里埋下一个怀疑的种子。”
铜镜里映出她嫣红的唇,“种子埋下了,迟早..会生根发芽。”
她从螺钿妆匣抽出一张银票:“语嫣,把这一百两给青容,这回能抓住刘婆子,得亏于哥帮忙,这是他们的辛苦费。”
月芽和语嫣笑说:“夫人,您可真厉害,算无遗漏,敏夫人被三十鞭子打得昏死过去,真是活该。”
姜苡柔问:“王嬷嬷是不是隔几日会去王家汇报情况?过夜吗?”
月芽道:“她每过十日去王家,过夜的,算下来这回是三日后。”
姜苡柔指尖扣梳妆台,谋算道:三日后?倒是妙,清早墨凌川说他这两日要去京郊收税银,后日才回府。
那么三日后就是她给王淑宁送大礼的时候。
姜苡柔写了一个单子,“语嫣,你晌午出府去买这些东西,不要在一家药铺买齐,分开几家去买,以防止被人发现。”
语嫣看了看,“夫人,这是什么药方?”
姜苡柔红唇勾起危险的弧度,“相思引,是可以让夫人和岳大夫花好月圆的东西。”
晚膳时分,皇宫养心殿。
焱渊正优雅地舀着虫草瘦肉汤,兔贵妃窝在他膝上,红宝石般的眼睛盯着汤碗,小鼻子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