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又能是谁?!”
“你再细细看看,她有孕多久了?”
女道士掐算半响,突然瞪大眼睛,手中罗盘\"咔嚓\"裂开,喷出一口鲜血。
跌倒在地,死死抓住太后凤袍,“佛门......金刚印......”话音未落便气绝身亡。
李嬷嬷低声道:“会不会是陛下在瑶华宫布下的保胎符咒,乃佛门秘法?”
太后踢开女道士,“管它是道是佛,既然算不出具体月份,那就让她永远生不出来。”
她脸色阴晴不定,自襄妃血崩案后,她已被太皇太后罚面壁思过三月,不宜再被抓住把柄。
李嬷嬷低声道:“老奴倒有个主意……这几日朝臣敬献公兔子为兔贵妃配种......或许是个好机会。”
太后冷笑:“好!就在公兔身上做文章!一定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确保万无一失。”
翌日晌午时分,瑶华宫,殿门外。
“都退后!陛下有令,擅入者——”侍卫长刀‘铮’地出鞘三寸,“格杀勿论!”
众妃嫔挤在朱门外,七嘴八舌,团扇轻摇,香风阵阵。
梅昭仪捧着一只安哥拉兔,得意洋洋:“我这只可是番邦品种,毛色纯净,定能入兔贵妃的眼!”
话音未落,怀里的兔子突然一蹬腿,\"嗖\"地窜出去,精准地在宁馥雅的锦绣裙摆上撒了一泡热尿。
宁馥雅脸色骤变,声音陡然拔高:“梅昭仪!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指使兔子污本宫的裙子!”
她想起被讹诈的六千两银票,怒火中烧,抬手就要扇人。
梅昭仪往后敏捷一闪,德妃和娴妃抱着只黑兔,笑眯眯挤上前:“哎呀,贵妃娘娘息怒,借过借过,我们俩选送一只。”
娴妃紧随其后,惊讶道:“呀,贵妃娘娘的裙子……啧啧,真是可惜了。”
宁馥雅眼神凌厉:“尊卑有别,你们俩该站到本宫前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