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中的恨意。

“啊——”林纾察觉到了那一瞬间的痛意，她猛地抬手捂住了那被撕扯的地方，神色哀求，“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不好？”

这般哀求……

比起之前明显多了几分真心。

但是婴灵的心底已然没有了期盼。

之所以比以往真心了一点，并不是因为她觉得愧对自己，而是因为她想要活命罢了。

婴灵突然大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脸上的血泪又滚滚而落。

看起来骇人又可怜。

“她之前那么对待你，你可以惩罚她。”姜秋秋声音又温柔了几分，“什么时候她做的让你满意了，你就什么时候放过她，好不好？”

“我真的还有以后吗？”婴灵询问姜秋秋。

“我说有，你就一定有。”姜秋秋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