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火炮压制,后有机枪阻路。,w?d-s-h,u`c^h·e.n·g,.\c¢o/m~
也先惊恐万分,不甘心就这样败了。
他抽出大刀,紧勒缰绳,左右冲杀,做着困兽之斗,杀得双眼猩红。
然而,在绝对力量的压制面前,也先无论怎么反抗都是没用的,只能眼睁睁看着二十万大军,在大明军队密不透风火力扫射下,一片片倒下。
“完了!这下全完了!”
也先浑身瘫软,无力从马背上摔落下来。
昔日,瓦剌大军在土木堡设伏,导致大明几十万军队全军覆没。
因果报应,今日折梅军也要让瓦剌大军尽皆陪葬在京师。
且说朱祁镇被朱绫救下之后,就像垃圾一样,丢到朱元璋面前。
朱元璋本来还在惊叹朱绫的绝世之勇,恨不得昭告天下人,这是他的孙女,亲生的。
结果,看到朱祁镇这个糟心玩意,老脸瞬间难看得像吞了一只死苍蝇。
朱祁镇抬头看到朱元璋和朱棣怒瞪着他,还以为在做梦。
“逆子,你认不得太祖、太宗,可曾认得朕?”
朱瞻基怒斥声如滚雷般砸在朱祁镇的脑袋上。<3+鸿/?*特o>小÷.[说¤网# ;免¨?¢费|>阅°a读,?
朱祁镇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猛地看去,登时目瞪口呆,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惊叫:“父……父皇,你……你怎么还活着……”
朱瞻基赤红着双眼道:“苍天有眼,让朕得以穿梭时空,来到这个时代,不光是朕,太祖、太宗几个,全都来了。”
朱祁镇一听到太祖太宗,心里更害怕的,才知道自己不是做梦。
朱元璋恨恨扫了朱祁镇一眼:“猪狗不如的畜生,亏你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咱要是你,早就在土木堡一头碰死了。”
“也不必跟这厮废话了,让我一刀砍了他,省得丢咱朱家的脸。”
朱棣恶狠狠瞪着朱祁镇,随手夺过旁边士兵的长刀,刀锋对着朱祁镇的脖颈。
作为御驾亲征、五征漠北的马上天子,朱棣一出手,就有一股铁马金戈、气吞万里如虎的气势。
朱祁镇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浑身瘫软,不住叩首哀求:“太宗爷爷饶命,孙儿不敢了,求您不要杀我,都是朱家人,血浓于水,血浓于水啊!”
朱棣怒道:“你还有脸说自己是朱家的血脉,你太祖爷爷驱逐鞑虏,恢复汉家,何等英雄了得,老子五征漠北,打得蒙古人龟缩在老家,你可倒好,吃了败仗,不仅有脸苟活于世,竟还敢帮助异族叫门迫害自家人,似你这等孽畜,便是千刀万剐也难赎其罪。?y.k*r_s?o~f-t¢..c~o!m+”
“不要啊,太宗爷爷,孙儿真的知道错了!”
朱祁镇也知道自己罪过很大,却依旧怕死。
想想也是,他若是真有一点血性,早就与几十万大军一起死在土木堡了。
先当俘虏献媚异族,后是恬不知耻地当叫门天子,可见苟活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什么尊严、什么脸面,什么家国,都不如他的小命重要。
崇祯是朱祁镇这一脉的子孙,不能眼睁睁看着朱祁镇去死,忙硬着头皮道:“太祖、太宗,英宗纵然千错万错,但也是朱家的子孙,身份又是皇帝,倘若一刀砍了他,传出去有损皇家名声。不如……不如废了他,幽禁看关起来,让他慢慢赎罪……”
闻言,朱元璋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他是最重视自家血脉的,无论儿孙犯了什么错,害了多少人,总是无底线偏袒包容。
朱祁镇虽说做的十分出格,好歹也是自家子孙,要他眼睁睁看着朱祁镇人头落地,心里也过不了这道坎。
朱祁钰见此,恨恨瞪了崇祯一眼。
他前世就是顾念兄弟之情,没有早早弄死朱祁镇,才被他反戈一击,重新夺走了皇位。
好不容易重来一次,若不趁早弄死朱祁镇这狗东西,来日只怕后患无穷。
同样的错误,绝不能再来一次。
朱祁镇必须死!
朱祁钰立刻反驳道:“他这个样子,有什么资格当朱家人?说出去都丢人,太祖爷,您想想葬送在土木堡的几十万将士,再想想他顶着大明皇帝身份去叫门的种种卑劣丑态,若是让这样的人继续活在这个世上,只会给咱老朱家蒙羞,更对不起无辜战死的几十万将士。”
朱祁镇愤恨道:“朱祁钰,你一定要这样赶尽杀绝吗?朕哪里对不起你了?”
朱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