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永安拍了拍岳非,朝那人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叁¢叭!看′书^旺/ ?庚+鑫,嶵^全`
岳非顺着金永安示意的方向看去,也看见了那个人。
李家村的房子大多都是平顶的,为了方便晾晒粮食或者各家种植的药材之类的,此时那个捧着馒头的人正盘腿坐在房顶的一角,咧嘴笑着,不时还往嘴里塞一口馒头。
“金处,看样子好像是个傻子啊?”岳非轻声道。
金永安点了点头,正巧这时于金涛返回了现场。
“哎,于所,那人怎么回事儿啊?”岳非拦住于金涛指着隔壁的房顶问道。
于金涛抬头看了一眼,恍然道:“啊,那是李家村的一个傻子,爹妈都没了,村里大家伙养活着,赶上饭口路过谁家,谁家就给拿口吃的,都多少年了!”
金永安转过头来,“他没吃大席上的菜吗?”金永安问道。
于金涛摆了摆手,“他没吃,我以前来李家村随过礼,见过这个傻子,你们别看他傻,但挺有规矩,就说平时吧,赶上饭口要是走到谁家那儿,从来不进院儿,就在大门口站着,赶上谁家办事儿,他来弄点儿吃的,也从来不过来捣乱,反正谁要是看见呢,给吃的他就拿着,不给人就远远的站那儿看着,绝对不给东家扫兴添乱!”
金永安恍然的点了点头,“看来这傻子心里有数啊!”金永安感慨道。~e~z?k/s,w·.?n~e^t*
众人不禁都看向了房顶上的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傻子吃完了手里的馒头,从口袋里摸出了糖,打开包装将糖块放进了嘴里,举着手里的包装纸看着太阳,不时露出两声傻笑。
金永安收回视线,看着于金涛,“于所,村里管事儿的人呢?村长和治保主任在哪儿呢?”
于金涛叹了口气,“金处啊,都进医院里,这村里除了一些行动不便的老人再就是些孩子!”
金永安微微点了点头,这也不奇怪,本来李家村就不是很大,村里有人办喜事,肯定村里人都会来参加。
这时,负责尸检的省厅的法医阮明安和滨海市局的法医苑玫结束了初步尸检,走到了几人面前。
“阮老师,苑主任,辛苦了!”金永安看着两人说道,“怎么样,有啥发现没有啊?”
阮明安朝苑玫示意了一下,让苑玫来汇报。
苑玫摘下口罩,说道:“从五名死者的死亡征象上看,符合中毒身亡的特征,几名死者的口腔黏膜都有充血,有呕吐情况,我们己经收集了死者以及其他中毒者的呕吐物,对与现场的菜品,酒水饮料也都取了样,造成中毒的毒物来源很快就能确定!”
金永安点了点头,“那你们初步怀疑是什么毒物啊?”
苑玫看了看阮明安。^s^a?n?g_b/o\o+k!.`c?o·m?
阮明安沉默片刻,开口道:“金处,以我的经验来看,我怀疑是砷化物中毒!”
“三氧化二砷?”覃文涛插话道,“砒霜啊?”
阮明安摆了摆手,“目前还不能确定就是三氧化二砷,只能说是类似这种毒物,不过这只是我的经验判断,你们听听就得了,具体的还要等我们的尸检报告以及毒物分析!”
金永安点了点头,“行,辛苦了,那你们把尸体先运走吧,尽快解剖,详细的报告尽快给我们!”
“好!”阮明安应了一声,朝苑玫扬了扬手。
两人叫来了法医中心的人,将尸体装进裹尸袋抬上了车。
“金处,你说这次的中毒事件,是有人故意投毒吗?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岳非问道。
金永安看了看岳非,“小岳啊,你啥看法啊?”
岳非愣了一下,回道:“金处,我觉得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人为,另外一种就是意外!”
“非哥,你这说了等于没说啊?这种事儿只有这两种可能啊,要么人为要么意外啊?”覃文涛笑着说道。
金永安朝覃文涛摆了摆手,转头看向岳非,“小岳,你具体说说!”
岳非点了点头,“金处,我觉得如果是人为,那凶手可能是出于对李家的报复,所以选在在李家办喜事儿这么重要的日子投毒破坏,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应该围绕着李家人的社会关系展开调查,看看他们一家人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结怨的情况,第二种可能就是意外,那大概率是李家采购的用于办婚宴的原材料,某种原材料农药残留超标之类的,造成了这种群体性的中毒事件!”
金永安思索片刻,继续问道:“小岳啊,那你更倾向于这两种情况中的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