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不是这样?”许若欢明显说这句话的时候都是有些气馁。
我看着病床上残存着有些乌黑的床单,问道:“也不用这么气馁,这里的床单被单独换过,那原本的床单去哪儿了?”
领我们过来的负责人说道:“那应该是被送去清洗了。”
“我们过去看看。”
医院当中一旦有人病故,那这个人接触过的床单被套一系列的东西都会被马上更换,当然保持卫生是一方面,当然也是去除一些晦气,就算是再尊重一个人,毕竟是死了人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忌讳。
如果说医院这边还能留下一些线索,那就剩下的就只剩下被更换过的床单了。
我们去的时候向一个护工问道:“换下来的床单呢?”
“送锅炉房了,那些也是破的不成样子了,老海给拿走的去处理了。”
“赶紧走!”
我们调头又往锅炉房跑。等我们赶到锅炉房,就看见一个老头在往锅炉里挑东西。
负责人喊道:“老海,你怎么把床单烧了?”
老海连头都没回:“你是不是睡着了?人都已经死了,这个床单也不成样子,不烧了还等着他回来拿吗?”
说话的工夫,老海也是拿起来身边的酒瓶,应该是散称的散白,灌了一大口,对着炉口喷了下去。
蓝汪汪的火苗顺着炉门反冲了出来,差点就燎到了老海本就不多的头发,他却像没事儿人一样,专心致志地挑着床单往炉子里送。
“你作死啊!这炉子里能倒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