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擅闯魔界!?”
底下几个魔将问。#;?小D.说=,宅?? |=无+′°错_内2_容?沧溟只抬了抬手指,站在最前面的几个魔,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拽到空中,站在沧溟和苏小葵面前。
“不认识了?”沧溟想了想,笑了一声,“也是,五千年改朝换代,只是你们现在跟的狗东西,还叫蒙鹄吗?”
“大胆!竟然敢提魔尊名讳!现在就杀了你……啊啊啊!”
沧溟只抬了抬手指,那几个魔瞬间就灰飞烟灭,成了一团黑雾。
“有眼无珠的东西,该死。”沧溟道。
“不……不是吧!他……他对待自己人,也这么残暴的啊!”苏小葵吓得后退了一步。
诸魔立马列阵。
沧溟抬了抬眼皮,不屑一顾挥了挥衣袖,顿时狂风席卷着黑色的砂砾,吹得众魔将魔兵东倒西歪。
有活得久、见识广的魔将大喊:
“这是……这是……这是先魔尊大人啊!”
“诶!乱说!人还好好活着,怎么能用‘先’呢?”苏小葵在沧溟身后嘀咕,“这是都被新魔尊洗脑了吧?”
其他魔将面面相觑。
很多事,不是忘了,而是,不敢被记起。
“烬天,走吧。”沧溟望了那些魔将魔兵一眼道。
幽都山大殿内,黑色穹顶间或点缀些绿色宝石,像几只幽深昏暗的魔鬼眼睛。
竖着的石柱上雕着龇牙咧嘴、形态诡异的雕像,令人一走进去便感觉到庄重与窒息。¨c¨m/s^x′s′.¢n_e*t~
苏小葵边走边摇了摇头,这陈设,这布局,这建筑,简直是太没有审美眼光了,清一色的黑色,实在不好看。
“本座,回来了。”沧溟从门口慢慢走进来。
他抬眸看了一眼十分慌乱的魔将、魔使、魔卫和幽冥使者们。
不远处,还有几十余具散发着魔气的尸骨。
沧溟气定神闲踏过那些尸骨,只抬了抬手,身后那些黑色的魔将便化作一团黑气,兀自散去。
“本座不在这五千余年,这变化,还挺有趣。”沧溟饶有趣味看了坐在魔尊宝座上的那人道,“蒙鹄,别来无恙啊。”
蒙鹄望着大摇大摆走进来的沧溟,一瞬间目瞪口呆:
“你……你……你怎么……”
“看来,仙界连条狗,都没让你做啊。”沧溟向前走了几步,径直坐在宝座上,右手食指有意无意敲击在扶手处,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是啊,仙界,高高在上的仙界,怎么会屑于来知会一声魔界,说他沧溟,已破了阵法,回来了呢?
蒙鹄望向不远处的魔兵,战战兢兢跪在下方,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
被镇压了这么多年,还能回来?
沧溟!沧溟!!!
“你是想说,五千年过去了,本座就不该回来,对吧?”沧溟睥睨着座下的蒙鹄道。¢d¢a¨w~e-n¨x+u′e′x*s¨w!.~c/o?m,
蒙鹄连声道:
“魔尊!您终于回来了!蒙鹄代您协理魔界多年,您能回来,乃是魔界众望所归啊!”
“是吗?”沧溟笑了笑。
苏小葵觉得,这家伙笑起来,还不如哭呢。
真是,特别特别诡异啊!
“剧本中,这家伙一看就是反派吧?”
“那还用说,他得到了魔尊之位,压根不想归还。”
“主播啊,他的眼神充满嫉恨。”
“吹吹枕头风,叫魔尊杀了他!免得有后顾之忧!”
……
苏小葵也在沧溟身后小心提醒:“这家伙一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人。”
沧溟抬了抬眼皮。
“是啊!魔尊!您被镇压几千年,魔界发生内战,生灵涂炭,蒙鹄别无他法,只得替魔尊挑起这个重担。”蒙鹄垂首道。
“那,本座回来了,这位置,你该让了。”沧溟开口,漫不经心道。
这么直接?
哈哈哈!看来九幽逆鳞唾手可得啊!
苏小葵兴奋异常。
蒙鹄点头哈腰:“那是自然,尊上法力高强,整个魔界望您洪福齐天,寿……咳咳,尊……尊上……”
蒙鹄话音未落,就被沧溟的绞杀魔气抬至空中。
沧溟的指尖生出团团黑雾,他道:“九十九重镇魔钉,每百年一钉,从本座的胸前穿过。蒙鹄啊,那滋味,你恐怕没有体会过。”
蒙鹄的嘴角渗出丝丝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