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托命令手下骧红旗,清点伤亡人数。搬运八旗兵的尸体。
足足用了一个时辰,这才全部清点完成。
“启禀贝勒爷!”
“昨天晚上,明军偷袭损失掺重。我们八旗兵,战死五百六十七人,重伤一百一十五人,轻伤三十六人。”
骧红旗的一位牛录额真,表情十分凝重。跪在岳托的面前,声音哽咽。
岳托听到这个数字,差点两眼一黑。情绪变得十分激动:“废物!为什么明军,能够轻而易举的偷袭?我们一点察觉都没有。”
“你们都是废物!一群废物!”
“昨天晚上是那个将领,负责守夜巡逻?”岳托勃然大怒,拔出手里的长刀。指向眼前的牛录额真。
“贝勒爷,您消消火气。”
“守夜的将领,早就死了。”
“再说了,那个时辰是丑时末。很多八旗子弟,都已经睡了。”这名牛录额真,鼓起勇气说了一句真话。
“只能说,明军太过狡猾。”
“我们骧红旗,很多人都是在熟睡中...”
噗哧!一声。
岳托不想再听,用力向前刺出。长刀穿过这名牛录额真的胸口。
心脏骤停,当场死亡。
“莽古尔泰呢!”
“他人怎么不见?”岳托缓缓拔出长刀,面色冰冷。这个时候,这才想起来莽古尔泰这位叔叔。
“不知道!贝勒爷。”
“我们找遍了整座大营,找不到四贝勒爷。”
岳托面色顿时阴沉如水,眉头紧蹙。
这个莽古尔泰,跑得真快。
回到盛京,我一定要告诉阿玛。
岳托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传令下去,八旗子弟的尸体。就地焚烧。”
“然后,我们今天撤兵!回盛京。”
“是,贝勒爷。”
......
开原,城内。最大的一处府邸。
祖大寿身穿甲胄,单膝跪倒在地。双手抱拳,看着袁可立:“阁老!幸不辱命。”
“这一次夜袭,算是很成功。炮兵营把炮弹,全部打光了。”
袁可立走上前,搀扶起祖大寿:“伤亡如何?”
祖大寿缓缓站起身,表情严肃:“几乎没有。只有一个倒霉蛋,右手臂挨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