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落时分,两个爆炸性的新闻在小小的阳谷县迅速传开。
第一个是主管治安的西门大官人暴毙在女人床上,死因不明。
他的管家和两个侍卫更是死的蹊跷。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据府上的丫鬟说,他们三人是中午吃了饭,出门给西门大官人报丧的。
可不知为何,半个时辰以后。
后院忙着收拾西门大官人遗物的两个婆子,发现了本该远去的马车却停在了后门外,无人看管。
走近一看,这才发现马车旁边是满地的鲜血和断肢。
这一看,把她二人吓得不轻,这才报了官。
县衙的官差和仵作到达现场以后,定下结论,三人都是被乱刀砍死的。
身上的钱财被洗劫一空,看似是劫财的勾当。初步认定为团伙作案。
可是让所有人奇怪的是,整个小镇就在这个事情出了以后。
被几十个曾经王少杰收拾过的混混阻断了出县的所有道路。
里面的居民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官府也是极为反常,没有追究拦路之人。
从死人到西门大官人名下经营的药铺、绸缎铺、当铺被人占领,只过了半天不到的时间。
所有的人反应之迅速,让王少杰这个天人都没反应过来。
夜幕降临,武松带着酒水、酱牛肉过来找王少杰聊天。
王少杰看了看,不是自己留在他们家的那半坛,这才放开手脚和他喝。
也在这时候才才知道那些不为人知的细节。
县衙张捕头的一个远房侄女占了绸缎铺,人却在百里之外的其他县。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个事。
被王少杰打到卧床不起那场混混占了当铺,为首的叫做张诚。
他们一伙人间接接手了西门庆的高利贷生意。
对于武松说的这个,王少杰也能理解。
毕竟这一波人有七八十,别以为他们看到王少杰就像见了阎王一样。
可他们也是有功夫在身的,且在这个镇上嚣张跋扈惯了。
天老大,他们老二,现在王少杰在他们心里,比天还大。
最让王少杰震惊的是。那七八个和武松一起回来的猎户拿出赏银500两银子,又凑了一些,盘下了西门庆的药店。
理由就是他们熟悉附近的山川密林,采药也是他们的强项。
其他人误入密林深处,只会喂了山中猛兽。
王少杰笑了笑,也不评论这个理由是好是坏。
只是感慨,有时候,最危险的往往不是猛兽。吃人不是目的,往往只是一种手段。
仿佛所有的事都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合情理。
王少杰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西门大官人身边也不全是他自己的人。
他又想到了那个看似一身正气,60来岁的知县大人。
也唯有他在这种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能有那么大的能量。
索性不再关注,他的目的己经达到了。
第二件事就是王婆一天没有出摊了,他的茶楼也是关门闭户。
旁边的人都知道她死要钱的性格。
这个老婆子只要有半条命在,哪怕是爬,她也要爬起来开门做生意。
今天破天荒的没出来走动。几人怕她一个半老婆子有个什么闪失,索性商议一番并报了官。
官差拆了她家的门板,在邻居的见证下,去了王婆的住处。
人手紧张,武松也被提前喊去上差了。
据武松所说,进门就闻到一股臭味,还有恐怖的声音从王婆喉咙里发出来,如同恶鬼咆哮。
待到大家把王婆睡着的那间里屋打开,点上烛火的时候。
王婆那副鬼脸差点把几个年轻的衙役吓到昏厥。
因为她整张脸就像被油炸过一样。
特别是嘴巴上的肉己经没有了,如同经过火烧以后,皮开肉绽的猪脸一样。
只露出两排牙齿和带血的牙床,恐怖至极。
最终,在衙役到那没多久,王婆还是没忍住痛苦,被生生疼死了。
王少杰笑着摇了摇头,开口道“武松兄弟,不说死人的话影响咱俩今夜的酒。
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真如武植兄说的一样,在这阳谷县安心住下吗”?
武松大大咧咧的回道“先生可能不知,自小武松和哥哥就没了父母。
是哥哥把我拉扯长大。
我一首以为,有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