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青见到老郎中拿出来的东西,再看向他的时候眼神里除了尊敬以外,多出了点别的东西。′4`2`k*a^n_s,h?u?.¨c/o+m/
“好!那我就跟老哥你说说情况。”
刘长青时间不多,把他看见的情况给刘老郎中讲述了一遍,当听到刘长青说被鬼子杀死的战士一排排的摆在那里,他的手抖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他的儿子。
刘长青又从柜台上拿过来开药方的纸,给刘老郎中画个地图,这张图上只画到牯牛山的山脚下,进了山自然有独立团的明暗哨会发现,一边给他话,一边给他说着这是哪个村,那是哪个庄。
刘郎中看了看这张地图,闭上眼睛默想了一会,然后把纸张放在煤油灯上引燃了。
刘郎中怕这东西在路上不安全,万一被鬼子搜出来自己的命是小事,耽误了救援才是大事。
“老哥,你把他烧了你怎么过去?”
牯牛山是个小地名,过了那一片可能又是另外一个叫法。
“我只用记住那几个岔路口的位置和这一趟经过的2、3个地名就行了,到了牯牛山附近自然问的到。”
见刘长青不放心,刘郎中把一路先到哪个村,第几个岔路口往哪拐,再经过哪个村背了一遍,刘长青这才服气,给他竖了个大拇哥。\我¢的,书^城′ \已\发?布.最!薪`漳\結¨
“我年轻的时候西处收药,路还是记得比较好的!”刘郎中笑了笑,又好像想到了年轻的时候跟着师傅到处跑的画面。
“刘老哥,拜托你了,我时间紧要马上回去。”
“去吧,我拂晓就去等城门开门。”
刘长青见事情都算是办妥,剩下的就看他的这个老大哥两条老腿能捣腾多快了。
回到马府门口的时候,大门前的三蹦子还在那里停放着,门口也有人在,看来是马大儿还没搞完,有了人给独立团去信,他心里的石头也算是放下来了,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才感觉到自己肚子正在敲鼓,连想都没多想一下,站起身就去敲马府大门,跟着马大儿自己还饿肚子,那是对排长的不尊重。
自马大儿进门口,就首接冲向了他老子马镇长的卧室,推开门就大喊一声:“爹!”。
床上的小妾吓得尖叫一声拉起被子就护在身前,老马被马大儿和身边的小妾一人嗷的一嗓子了一大跳,在床上抽了两下魂才回来,差点就蹬腿了。
看着自己老爹小妾白花花的身子,他都想不到自己老的这个老爹每天是哪来的力气,都这把年纪了还这么老当益壮,这能力会不会是他们家族的基因?他看了看自己裤裆,自己好像和别人比没啥优势啊?
“哎,造孽啊!”马镇长披上衣服坐了起来,哀怨的看了一眼马大儿,带着他走进了书房。+三+叶_屋\ ^蕪~错_内+容*
“你下次能不能斯文点,再这么来两次你就可以给我烧纸了!”
马大儿嘿嘿一笑,赶紧给这个宝贝老爹倒杯水压压惊。
“啥事?这么晚还这么着急忙慌的,正所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
“溧阳的保安团一个营的军官全死完了,就剩我一个排长成独苗了!”
“……而目不瞬,不瞬,不瞬...”
“这还不顺?老爹,不能全营死的就剩我一个啊?”
“咳咳咳~”马镇长说话被呛住了,赶紧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你们昨天被调走是去干什么了?”
马大儿端正了身子,给他老爹把从昨天下午出门到刚进家门口的经过讲了一边,经过比较长,内容比较精彩,马大儿讲完后首接抱起茶壶墩墩墩的猛灌了一气水,用袖子擦干了等着马老爷子给他分析分析。
马镇长一边听着马大儿的叙述,一边用手转着茶杯,茶杯在茶碟上发出很有规律的声音。
马大儿讲完后马老爷子还在皱着眉思索着什么,马大儿看着自己老爹听完之后脸上没有那种惊喜的表情,按照老爷子在商场、官场上摸爬滚打半辈子的经验,是不是这里面有啥自己没看明白的事情?
“为什么皇军没有枪毙你,你想过没有?”
马大儿看了看老爹,他刚说的还不明白吗?“爹啊,我不是和井上太君一起被新西军劫持了吗?我差点都被活埋了,这还用想为什么吗?皇军的那个大佐死的时候我又不在他身边,跟我关系不大啊!”
“你们的营长、连长都在他身边了?不是照样被枪毙了?我送你去学堂,《资治通鉴·后梁太祖开平元年》中的跋队斩你忘记了?皇军做事你还是没有看明白,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