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亚洲面孔啊,还长得这么漂亮,哦,我想起了几年前,也有一个长得和你们一样的人,找到我这里。”
手指翻不动笔记本的纸张了,老艺术家把手指头放进嘴里舔了一下,也不管手上沾的灰尘,继续翻笔记本:“那个小伙子可是个怪人,浑身跟裹了冰块一样,走路的姿势也很奇怪,要不是他喝了我两杯热可可,我还以为他是从墓园里爬出来的骨头架子……”